李饼、陈拾以及卿云等人到秦纨的住处查看,房间里有大量五石散。
“是五石散!”
卿云看向李饼,李饼颔首,陈拾转头向院中走去,忽然他发现院墙旁边的箱子散落一地,他连忙跑到李饼面前告诉他。
“饼爷,俺看墙边的箱子不对劲,那凶手应该是作案以后,从院墙翻了出去。”
李饼点点头,算是认同。
而卿云则是在秦纨的院子里找到了有带血迹的猫爪印,她略带私心地用脚尖抹掉,随后就看见李饼从房里走出来。
“卿云,发现什么了吗?”
卿云摇摇头,“你呢?”
“屋里大量的五石散,秦纨是不可能一次性吸食的。要想存放这么多的五石散,需要冰块。”李饼指了指院墙角落处,继续说,“陈拾发现那些箱子底有水迹,我猜测应该是冰融化后形成,说明前一晚有人给秦纨送冰块。”
卿云点点头,“那我们可以先走访神都几处冰库。”
“嗯,上官少卿带领王七、阿里巴巴和孙豹去冰库了,你回大理寺写尸检报告,我和陈拾到秦府打听情况。”
“好。”
话说上官檎和阿里巴巴找到一处冰库,掌柜表示昨日并未有秦姓之人到此买冰,而且午时过后,冰铺基本已停止营业,就在这时有伙计询问掌柜是否清冰底,掌柜再才恍然大悟便告诉两人。
“这有人图便宜捡漏,专收冰底子,我想起来昨日有位伞将,名叫杜成,他来我这儿买过冰底子。”
上官檎问道:“那,那个杜成平日喜欢食用五石散吗?”
“嗯。”
“原来如此,阿里巴巴,我们去找杜成!”
而李饼带陈拾找到秦纨哥哥国子祭酒秦纾府上,秦纾告诉李饼,秦纨早已被逐出秦府,他在外面做的一切事情都与自己无关,其他事他也一概不知,便下了逐客令。
“饼爷,接下来,俺们该怎么办?”陈拾问道。
李饼抬头看了看秦府的牌匾,看向陈拾说:“先回大理寺,看看大伙有什么发现。”
“好。”
等李饼他们赶到大理寺门口时,就看到老白跟卿云背着木匣往外走。
“哪里发生命案了?”
老白看向卿云,卿云开口说:“上官少卿那里传来消息,城南一个伞匠死了,他可能跟秦纨有关,要一起过去吗?”
“嗯。”
李饼他们赶到现场,卿云跟老白迅速检查尸体,很快断定这名伞匠也是死于服食五石散。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杜成就是给秦纨送冰的人。”上官檎对李饼说,“秦纨最后见到的那个人极有可能是他。”
“李少卿。”卿云见李饼盯着上官檎,心里有些吃味,她开口把李饼的视线引到自己身上,她说,“杜成也是个瘾君子,他还喜欢赌。”
“嗯。”李饼认同道,“你也注意到了那副牌?我猜,他应该是赌输了钱,恰巧瘾又犯了,所以趁着送冰,谋财害命!”
“但是,杜成是被人强行服下五石散死的。”卿云微微蹙眉,“会是谁呢?”
上官檎说:“我记得冰库掌柜曾说过,杜成有个情人,是个首饰店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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