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宫子羽怎么都没想到,伊芙会一言不合就对他出手,还是这么,这么羞辱人的事。
云为衫和上官浅对视一眼,两人眼里皆是震惊之色,随后默契的站的离宫子羽远了一些。
“伊姑娘,虽然尚角选择了你,可这里到底是宫门,你如此行事实在是太过轻狂。”见伊芙出手,这下三位长老真的是半点都坐不住了。
尤其是还一向偏向宫子羽的月长老。
雪长老也看向宫尚角:“尚角,子羽现在到底是一宫之主,如此模样到底是不妥的。”
宫尚角神色如常,只不过看向伊芙的神情里满是温情。
宫门长老的偏心,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只是他心有宫门,身后也已无人撑腰反而还需要为幼弟(宫远徵)撑起一片天,便也看破不说破。
如今,伊芙明目张胆的维护,让他心间暖流划过。
“刚刚伊芙说了,这个只有一个时辰,对子羽并无伤害,而且宫子羽意图破坏宫门团结,受些惩罚,长老们觉得不应该吗?”这话不仅是在回应雪长老,同样也是在警告月长老。
之前伊芙和他提起过她们那边的时间叫法和这里的不同,所以宫尚角便帮伊芙重新提了一次,以免长老们再说些什么。
宫尚角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三位长老自然是偃旗息鼓。
如今宫尚角成了执刃,他们自然是不能像往常一样以长辈的姿态拿捏对方了。
说话间的功夫,宫远徵已经把贾管事身上能藏毒的地方都收刮了个干净,包括后槽牙都掏了。
伊芙看着宫远徵一边用手绢插着手,一边朝着自己走来,嫌弃的神色溢于言表。
“等等,脏死了,别离我太近。”
宫远徵闻言,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嫌弃我!”
“清泉如水。”伊芙魔杖尖端源源不断的涌出清泉,“先洗手,不然我接受不来。”
宫远徵眼神控诉对方,不情不愿又委委屈屈的洗起了手,在伊芙的注视下,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
等宫远徵洗完手后,伊芙又丢了个手绢给对方,这才把目光重新看向动弹不得的贾管事。
“宫子羽,你不是怀疑远徵和尚角合谋害了前执刃和少主吗?那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伊芙的话虽然是在对着宫子羽说的,但是视线却一直盯着贾管事,不放过一丝一毫。
“……”
其实在伊芙骂他蠢货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后悔了,后悔没有认真求证,而是轻信了贾管事。
可是,话已经出口,他就只能走下去。
“赌什么?”
“谁输了,谁就当众承认自己是蠢货。”她这次一定要让宫子羽吃到点教训,别听风就是雨,不然每次解释起来也是够麻烦的。
此时云为衫已经回神,刚开始她被伊芙这神秘莫测的手段吓到了,有些想要退缩。
可是想到身上的半月之蝇,想到惨死的云雀,她的目光逐渐变得坚定了起来。
“这位伊姑娘,未免太过得理不饶人了一些,你已经教训过羽公子了,这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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