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刃剑

“我可以跟您说这段时间的事，但是你得先答应我，不管听到什么都要保持冷静行吗？”

邪灵战战兢兢的说完这句话，她心里也清楚艾冰要是发火的话，提前打多少预防针都没用

让邪灵想不到的是，她还没开始说，艾冰就先说了

“你想告诉我，落雪银阁毁了，清风和明月废了，还是世界要末日了”

听着艾冰不紧不慢的话，她每说一句，邪灵的瞳孔就变大一分

“您…您都知道，那为什么……”邪灵想不明白，既然艾冰看不到冷无心的记忆，那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预知术，是把双刃剑”艾冰像是知道邪灵在想什么，轻声回答

“那冷无心会占据您的身体，您也早就知道”

“她，是我放出来的”

“什么，为什么！”听到艾冰的话，邪灵和凛越都惊到了，不敢置信的问道

艾冰对他们的质问，只是一笑了之，但那笑里满是苦涩甚至还有一丝不甘

不甘心这样的表情，竟会出现这艾冰的脸上，她的预知术到底看到了什么……

“邪灵你先把清风带回去吧”画风一转，艾冰直接下了逐客令

转头又对凛越说道：“你也出去，我想一个人待会”

“不”凛越听到艾冰让他出去，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他怕呀，怕艾冰让他们出去，是为了再把那个冷无心放出来

“我不会放她出来的”

因为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她意识苏醒只是个意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会变成冷无心主宰这个身体，反正不会太久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出去”

艾冰神色很是意外的盯着凛越，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吗？怎么感觉这人变成狗皮膏药了

艾冰轻叹一口气：“随你吧”

话音落下，她明显注意到面前这两人松了口气的模样，其实她真的想要“消失”的话，他们盯着结果也不会改变的

邪灵拉起地上，昏迷不醒的清风离开，还不忘给她带上门，一时间房间里就剩下艾冰和凛越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良久，艾冰开口打破沉默

“我……”凛越本来是有很多问题想问的，但听到艾冰这样说，突然之间他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过了许久他如妥协一般开口说道：“你想说的或者你认为我该知道的，你一定会告诉我的，所以你不说我也不问”

这个回答倒是让艾冰颇感意外，本来以为她以为一定会站在道德制高点质问自己，很多他想要知道的事，但最后他居然什么都没说

事实上凛越何尝不想问呢？但他问了之后艾冰回答了，如果不是他想要的答案，那又该如何呢，自己阻止不了她做任何事不是吗，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害怕什么了

“从繁星森林里离开到现在，跟‘我们’在一起的感觉如何”

“很累也很无力”凛越如实回答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他们所触及的领域，或许是自己穷尽一生也永远触及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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