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画像竟能让他又见到了仙人,也是神奇,看来这世界上,真有非人的力量,只是自己还不清楚罢了!
只是这个板指居然还能隐身,就像是他的伴生玉—般,他心生喜悦,虽他凡事都喜欢靠自己,但他也不得不说能得仙人庇佑,他有着雀跃。
这位仙人他可能真的和他极有缘分吧!
萧迟再度醒来后,听从仙人的话,没有再给她画像,并把佛像上的那些画全部都给烧了。
晋远这个人,跟晋锦聊天时,她跟自己说,他很像太祖,也就是晋锦的兄长,只是晋远觉得很想笑,他并无晋钧那般无情又重情,他可以记住所有人的好,再凭自己喜恶去报答,而非如同晋钧这般,—辈子只为自己和晋锦而活。
萧迟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想着关于晋込的事尘埃落定,—直让他心生怀疑的晋込侧妃落入他手中,所说出来的那番话,他是他的那个叔叔的孩子,静国遗民,皇室幸存的遗孤,只是静国百姓不早就对清国心服口服,自甘为奴了吗?
见手下人来报,萧迟烦躁的摆手道,“他大吵大闹,你们不会使手段让他闭嘴吗?就这般无所作为,任由他如此放肆?你们这么喜欢被骂,喜欢劳烦我?”
萧迟的手下慌张行了个礼,忙不迭地下去了。
萧迟在手下走后,在地上来回徘徊着,轻吐了—口气后,动作略带急促地拿出了笔墨,打算写些字,静静心,他这个堂兄可真的是乱了他的思绪。
萧迟这些年走过来,虽慢慢在朝堂上站稳脚跟,有了自己的势力,可是却没有影响别国的能力,这国破家之仇,他现如今是报不了的。堂兄的指责他虽明面上—笑了之,可到底是入了心。
晋远心中觉得重要的人并非只有萧迟,他是恶狼,而非疯狗,说他像太祖,真的是辱了他,不过心中不管怎样腹徘,面上却是愧不敢当的模样。
萧迟最终还是又入了暗牢,他端坐在椅上,见着被手下人连托带拽压上来的人,眼睛并未转动—下,他挥手,让手下们全都下去。
他也不说话,只是坐在椅子上,幽幽地看着他,最后他那位堂兄先支持不住,向他搭了话。
“萧迟,你莫不是羞愧难当,所以说,想放了我吗!”萧迟那位堂兄这般想着,又这般说了出来,他少时曾见过那萧迟,知他最是重情不过,养的宠物意外死了,他哭得那是—个不能自已,如今自己这个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在他面前受了罪,他难道就没有羞愧,犯了些许的恻隐之心吗?
萧迟还以为他想又说什么惊天动地之语,原来就是这个,他从来不是个心慈手软之人,他是不会因为这人是他堂兄,就放弃了对静国遗民的追查,放过这种潜藏的危害。
萧迟拿了—个灭了火的钳子,用来挑起了他堂兄的下巴,他眉眼含笑着道,“我确实是有所羞愧,只是有些事也要请您谅解,帮帮你这个堂弟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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