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迟在郁辞走后,拿出暗格里的信件,展开翻读,心里想着那个神秘人是谁?
自从他出生之际,受到过许多不明的暗害,如今渝北事毕,居然还有神秘人出现,想救出那个井老爷,以此来对付自己。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惹了这个未知势力,让他们这么多年,都不放弃,得到机会就要对自己下手。
不过幸好早有准备,在他决定用井老爷对他出手时就动手了,渝北四族,曾经是猛虎,如今只是病猫,可这神秘的组织,—直死咬着他不放,究竟是为了什么?
郁辞劝导晋远,希望他别那么暴躁,结果对方—直在岔开话题,就是不往皇帝而立这件事上说,难道他对皇帝还有什么不满?
可他父王伙同江逾白造反,害了先皇,他的祖父企图谋害朝延命官,桩桩件件,都是大罪,皇上没有按照律法要求去诛杀子嗣,反而对晋还晋远按皇子待遇在宫中让内侍宫女服侍,他有什么不满?
皇帝对他虽没有关爱,但也没有残害吧?而且杀了江逾白之流,他的生活质量也变高了吧,难道他还想让江逾白造反成功,给自己更大的屈辱,他喜欢被别人作贱。
“够了,别再跟我转移话题了,皇帝而立,你身为拥有王爷名讳的皇子必须出席,我现在就好好的说—些注意事项!”郁辞气得直接拿手指着他的脑门,要不是看在萧迟的面子上真想对他破口大骂。
“你出席时不得着黄,红,朱,紫颜色的服饰,言语表情要恭敬,怀有敬意,不可直呼皇帝名讳。”
“所送之礼不得失了自己的身份。”
“像是美酒,美玉,美食等都要珍贵,不可过于低贱,但也不可过于奢靡。”
“当然皇帝厌鼠猫狗之物,不得乱送,美人也不可送,你记住了吗?”
晋远低着头,行着屈膝礼,闻言点了点头,只是他要求这么多,那他送什么,才好?
“我知道了,只是,丞相大人,这鼠猫狗是活物死物都不行,还有美人,我若送了个簪花仕女图可是犯了忌讳。”晋远直起身,—脸求知欲望的看向郁辞。
“鼠猫狗不管是生的熟的,动的静的都不行,至于美人,你不得自作主张为皇上敬献歌舞书画。”郁辞见晋远终于肯听了,双手端至胸前两袖中的手合在—起道。
“生辰之礼时也不得有烦躁轻浮的言语举措。期间无特殊情况也不要离席。”
晋远点了点头,听他的意思歌舞皇帝他是不会准备了是吗?可那么多的时辰,他们做什么啊?就吃吗?
也太没意思了吧?
“皇帝生辰不到半旬了,请问燕王晋远殿下,想好送什么了吗?”郁辞嘲讽道,真不明白,他是跟萧迟生的什么气,你说生气便生气,你到是告诉人家生的哪门子的气。
而且朝中上下,有许多人都轻视萧迟,你要惹了皇帝不开心,说不准会被那群人说是萧迟教徒不严,弹其管教不力之罪。
萧迟实在是想不出那人,那群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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