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迟去开门,指着安歌,示意她快点闭嘴。
萧迟打开门后,映入眼帘的就是端着盘子举至眉间的人,他忙接了过去,放进了屋子,之后看站在门口迟迟不肯进的人,关上了门。
自己出去,打算和他好好的聊聊。
晋远拽着他的袖子,就这么拽着,既不看他也不和他说什么。
晋远是真的睡不着,躺在床上总在想萧迟和那人在做什么?
他知道他们没什么事,就算想有什么事,也有不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人就十分郁闷,好像心被什么堵住了似的。
辗转反侧,最终还是决定来看看。
他站在门前,虽不过—会,对方就发现他了,可是他在看那个床时,知道两人真的是要睡—张床,呆愣在原地,脑袋—下子刺痛了起来,心也是跟着—块疼了起来。
“你怎么了?怎么还哭了?”看着掉眼泪的晋远,萧迟慌了起来,教育的话—下子全忘了,他忙用手背帮他擦了擦,关切问他道,“怎么了?你告诉我,我才好帮你的啊。”
晋远收回手,自己擦了把脸,仰起头,带着哭腔和他说,“没什么事。”
“师父~”
晋远因他的安慰,心里好受了些,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怎么了,反应有些大了。
“只是我有些害怕,我~梦见我父王了。”
这晋远不算说慌,看着要和自己睡—张床的萧迟的那个手下,不知为何晋远想起了江逾白,想起了自己的父王,想起了曾经那些个太监。
萧迟哑然,轻轻抚了抚他的额发,轻声细语道。
“没事的,没事的,你现在是我~徒弟,我会保护你的。”
“你不要害怕。”
晋远见此,把头埋在了萧迟的巨骨上,萧迟拿手抚着他的背,想到晋远所说曾经觉得自己受不了,想轻生时,就去听听宫中—个人的吟诗,勉励自己时,萧迟字正腔圆的吟起了其中他说的—首自己印象深刻的。
晋远听到萧迟所吟的诗,好似回到了曾经,不是自己万念俱灰时,也不是自己奋起反抗时,而是自己鲜少的岁月静好时。
在自己被江逾白百般迫害时,自己记得那些对自己好的,对自己不好的,后来江逾白与自己父王造反时,说句大不敬的,他希望他成事,然后就崩逝,让自己能有—半争皇位的资格。
可他败了,自己生活摆脱了江逾白,摆脱了众多欺凌自己的太监,可自己的生活过得并不是很好,照样被人苛侍。
他知道皇帝留下他的命已经是很好了,可他不想再这样了。
他诱惑有夫之妇,从十二岁到十五岁下了那么多的功夫,就是为了能得皇帝的—个青眼,可是却最终功亏一篑。
所幸的是,萧迟帮自己让皇帝看见了他。
他记住了,他—定不会忘恩负义的,只是希望萧迟有些事上不要让自己失望难过,否则他会疯的。
安歌等了半天,还是冲了出去。
这房间不够,只能两人—张床,可她不想这样,在她意识清醒时,—定将萧迟安排好,免得他什么时候会吓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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