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很漂亮,如白玉一般光洁,没有一点瑕瓷,自然也没有什么胎记,但晋远想起那人的话,又想着萧迟的承认,自己先让手在衣服上下摩擦几下,随后沿着萧迟的腰走了一圈又一圈,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反而引起了萧迟的抗拒,他手无意识挥动,腰离自己一远再远,但晋远还是把他整个人捞了回来。
但动作还是轻了轻。
到府时,天色已经很暗了,为了早些休息,晋远决定把萧迟抱下车,但刚打算下来,萧迟便醒了,晋远握着他腰的动作,微微松了松,扶着他下了车。
萧迟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在手下带他回他房间时,他偏偏要拉着晋远一起。
无奈之下,晋远跟他进了屋,可刚进屋,萧迟便关了门,让手下们都走,自己走向晋远,牵他手,要给他看样东西。
萧迟给晋远看的是用一块独玉雕刻而成的丹顶鹤玉坠。
提到爱情人们经常想起"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鸳鸯,但萧迟认为如鸳鸯这般,在未确定关系前,同时追求多个异性,连同性都不放过,而后和—只鸟确定关系后,短暂温存—段时间,雌鸟怀孕后,便对妻儿不管不顾的,另求他鸟的的鸳鸯是不能被称之为爱情的代表的。
他喜欢丹顶鹤,觉得丹顶鹤对待爱情的态度,才像是真正的爱情。
“送给你。”萧迟摇摇晃晃把玉坠塞到晋远的手,晋远看着萧迟这样,扶住了肩。
萧迟来回左右摆动,歪头看着他,“你喜欢不喜欢?”
“我给你带上,好不好?”
晋远答应了,想着给自己带上之后,萧迟快睡觉吧。
萧迟给晋远带玉坠时,两人离得极近,晋远觉得呼吸都有些加快,尤其是在萧迟的手不断的在他的脖子上游走时。
萧迟看着外翻的链时,不断拿手去整理,在晋远实在受不了了时,才终于整理好了。
萧迟站稳后,定定看着晋远,抓起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脸。
内心里给自己打气,最后还是说不出来,想了想,又去翻自己的书画。
地上—片狼籍,见桌子上也越来越乱,无力阻止的晋远只能跟着萧迟身后收拾,在不断弯腰起身中,晋远见到了他的私印,画着自己的画,各种诗,还有~
已被火烧掉的—些文章,晋远见那纸飞过蜡烛上时,抬脚去够,不顾手上的灼烧感,只想着灭了火,可是诗还是被火烧掉了许多,晋远提了口气,看着纸上的“君应怪我留连久,我欲与君辞别难。白头徒侣渐稀少,明日恐君无此欢。晋融~”之后便没有什么字了。
晋远不知想到了什么,拿手捂了捂胸口。
不知不觉间,又过了许久,萧迟站在了晋远面前。
萧迟已经想好了,如果晋远拒绝的话,他就说他是当今受欢迎的书画家,把东西送给他,是给他贴补,不是~
晋远看着已经成书的画册,在萧迟期待的眼神下,打开了,映入眼帘的就是蝶恋花三个字。
蝶恋花是那个如今很出名的蝶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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