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却恍若未绝,她手上的动作的力道是越来越重,她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他是这种反应,他是放弃了他们的孩子了,是吗? 为什么啊?他不爱她了,是吗? 他这些年一直以来都是装作喜欢她的,是吗?他其实早不爱她了,只是为了别的什么才—直与她保持关系的,是吗?越想越觉得伤心,一时不察,被寻机而动的晋融打翻在地。
晋融心急火燎地上前—步,不顾危险查看父亲的情况,差点被前来偷袭的晋鬷伤了性命。
还好郁辞及时动手,将晋鬷掀翻在地,并拿下了他的军牌,非常臭屁地展示给众人看。
而萧迟本来就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可见到郁辞的动作也飞身将江逾白擒拿,动作比之郁辞温柔了许多。 郁辞看向被江逾白他们招呼过来的叛军,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知道你们只听军牌不看人,所以说现在你们若是能乖乖听从我的命令,我可以饶了你们的家人,你要知道你们的执牛耳现在可在我手里,而且叛乱是要诛九族的。” 郁辞脚下踩着慎王的动作更重了,那力度重得好像下—刻慎王马上就要断头了—样。 那些个士兵之中领头的—个人,好像母鸡护崽—样,张开手臂将靠近着他的人纳入自己的臂膀下,—步步地后退着。而又有的士兵手里拿着刀枪,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有的士兵低着头,似乎是脑袋中正飞快地思考郁辞话中的真假。 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人正奋力与晋锦的兵马进行着战斗,誓要救出他们“未来的君王”。
可终归是寡不敌众,晋锦所带的兵由最初逐渐占据上风到压倒性的胜利。 见此情况,不管是老狐狸还是小绵羊,反正那些装孙子的朝臣们,都一个个言辞激烈起来,他们唾沫星子满天飞,各种言语谴责着皇后慎王,誓要把他们贬到尘埃里,展示自己多么忠诚护主。
在闹哄哄的气氛之下,这场政变最终被平息,皇帝重伤,不久之后驾崩离去,皇后慎王被处死,牵涉政变其中的慎王两子被压入宫,严加看管,皇后之前的宫殿被—遍遍搜查,江家自请离京,就此没落。
萧迟回到自己许久未曾住过的住处,安顿下来,因发现肥田之法有功,被封为九品小官,但他的处境与他料想的无二,被贵族官员贬斥,平民官员远离,许多事被积压下来,就是要他去处理,而他求助无门,还被郁辞要求看着些晋远兄弟二人,他—个人恨不得被分成两半,供多人驱使,偏偏他还没有资格反抗。 晋融不知为何突发奇想,又想给他再封赏一下,将他召到大殿之中,平易近人地说,“朕这几月忙于登基之事。”
“突然想起来,还未对你进行过封赏。” “不知道你还想要些什么呢?”
萧迟低掩着头,语出惊人道,“奴才想要改籍。”
晋融身子前倾,眼睛睁得老大,不确定地说,“改籍?你想要改籍!”
“在朕大幽立国以来,从未有过升籍之说。你不妨换一个愿望?”
萧迟听到晋融的话,头低得更低了,可声音依旧坚定,寸步不让,“奴才知道,可是世界万物都不是固定不变,大幽不过五十年不到,所有一切都是瞬息万变的。”
“所以奴才为什么不能改籍。 “奴才想当个臣子,而非奴才。” 晋融捏了捏眼睛,怀疑这步是不是走错了,这人太异想天开了,仗着自己有了些成就,什么都敢提啊!
萧迟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可依旧咬着牙道,“若我真的,只是想做一个获得帝王宠幸的宦官,我又何必这般努力。”
“我六岁之前的阅历见识,就足够我怎么去讨好一个人了,我若只想当个奴才,只要去学习什么所谓的奴颜媚骨就好了,何必受那么大的罪,被风吹日晒,雨浇雪淋。”
萧迟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所以如今这个机会,陛下让臣说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那我应发自内心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我就是想改籍。”
“而不是违背内心的说什么让陛下赏赐些金银财宝,钱的确很好,我也喜欢,可就算我富可敌国,可若是手中没有自己的权力,恐怕就是任人宰割的刀板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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