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融闭而不谈什么大道理,只—味地说,“我想你对他太维护了,我有些生气。” 郁辞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只好放下姿态好好的与他协商。 而萧迟被什么农场惊到,嘴都合不拢地在那胡思乱想,对郁辞他们的情况—概不知,他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什么农场,可他还有事情要做啊,现在他是不能去,但万一皇上与传说之中的不一样,或是他也根本不在乎他的皇后与真男人还是假男人,那他岂不是惹了—身腥。 晋远有些无奈,心里暗恨他父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满腹希望都在他的身上,结果他这事儿还是给他办砸了。 江逾白明里确实是放过他,可又总是找一群宦官全方面来监视自己,就像是现如今。晋远在茅房那里停下,站定之后对那太监说,“我就如个厕,你也跟着。” 那太监面上恭恭敬敬,可行动半分不肯退让,强势得很,“请您谅解,这是皇后娘娘的命令,我也只能遵从。”
晋远将茅房大敞四开,他轻笑道,“我谅解,你快进来,我他娘的臭死你。” 郁辞看向晋融道,“我知关于有些事你有太多的不满,可是我已经与你——的诉说,你现如今明白了吗?”
“嗯!”晋融点头,心里开心了不少。
萧迟去皇家农场之事基本便被定了下来,郁辞以朋友的身份对萧迟说起了这事,“如今发生了这种情况,我并未为你出头,我都不好意思留你在这了,但我这人还是挺看好你的,不会对你就吃此不管。你在民生方面颇有见解,我将你安排进皇家农场。”
萧迟并没有多抗拒,他喜气洋洋的郁辞道,“谢谢涟猗。”
不过他又补充道,“那个事,希望你能记在心上。” 郁辞揉了揉头萧迟的头,“我知道了。”
芄芄看向萧迟,有些轻蔑,他这细皮嫩肉的,估计又是个混日子的,她讽刺道,“我们这皇家农场,可不是你们那皇宫,我们凭的是自己的真本事。”
“你这种的呢?还是趁早识趣些,赶紧走吧。”
“别到时受不了这样的严寒酷暑,哭唧唧!”
“姑娘此言诧异!”萧迟看向芄芄,“我既来到了这里,我就已经做好了去受辛苦的准备,你不用吓唬我什么。”
芄芄听完萧迟的话,不知想到了什么,言辞激烈,“我看你是想出头想疯了吧,你别以为你身上有几个靠山,你就可以去站着不干事白拿功劳。”
芄芄还欲与他争辩什么,却见那场长亲自对那个人进行了接待,气得芄芄不行,她内心已经是认定他就是想不干事,白拿功劳,她堵住门,不顾场长的冷眼,怒瞪着他,“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答不上来,你就去做那些杂役做的活。”
萧迟点头,但又发出了疑问,“好!那我若是答上了呢?” 芄芄已认定他是个绣花枕头,听此并不惧,她道,“我就给你打下手,心甘情愿的听你的差遣,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萧迟点头表示答应,他早在来这里之前,就粗略了解过众人,芄芄这种行为在他预料之中,他捡便宜了!
芄芄拿手蹭了蹭鼻子,问道,“如果说一个人要开垦荒地,那应该怎么做?”
萧迟笑道,“凡开荒山泽田,皆七月艾之,草干即放火,至春而开。”
芄芄眼睛瞪得好大,她不肯相信,耍赖道,“行,那我再问你一个。耕地是躁好还是湿好,是否应分春秋?”
萧迟仰着脖子,“凡耕,高下田,不问春秋,必须燥湿得所为佳。若水旱不调,宁燥不湿。”
芄芄横了他—眼,讽刺性地说道,“看来你之前读过不少书。”
“不过这可不是会说就能做好的!”
芄芄不可置信,这人不就是个绣花枕头,如今高谈阔论,等到时候真正的实践,估计两眼一抹黑,抓瞎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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