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从外面回来,坐到萧迟旁边,着急忙慌的缠上了萧迟,开始了他的喋喋不休。
萧迟烦躁地抿起了嘴,他不明白这种事有什么有再说一遍的,他难道过得很好?所以不懂如何察言观色,一心只想着自己的求疑解惑?还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就想让别人骂他?否则他用脚趾头想想,他都应该是知道自己在骂人,最后他实在受不了,这人是个标准的公鸭嗓,—直在他的身边说个没完,他“啪”地—声合上书,叽里咕噜说了好多,“汝何不以溺自照?
“汝甚厌人心。”
“勿聒噪乱视听。”
“这些跟那个都如出一辙,你可以别在出声了吗?”
“什么?你在说什么呀?我要你再说一遍之前的那个,不是让你说什么别的,还有能不能说人话?” 穆清的手翘成了兰花指,脚跺着,有心要撒娇卖萌,可他的声音实在是不好听,反而变成了撒泼。 郁辞走近后,听到这次他们的全部对话,心里暗爽,笑着对穆清道。
“人家说的就是人话。”
“只不过你蠢,听不懂罢了。”
“还有我让你来这儿,是让你做什么的?你是忘了吗?”
“你现在倒是自由自在,就是太不务正业了。” 郁辞劈头盖脸一顿说,整得穆清紧张的不行。
穆清慌张摆手道,“不是,不是,我很认真的。”“ 我一直都很认真的。”
“今天只是一个意外呀,我下次绝对是不会犯了。”
郁辞挑眉道,“你在我面前自称我,看来还是不服气啊。”
穆清忙行了个大礼,恭恭敬敬地说,“奴才知错!” 郁辞满意点头,用手指示意,让萧迟和穆清跟他一块出来,还没等萧迟站稳,就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萧迟。”萧迟说话恭恭敬敬,—点刚才的骇人气势都没有。
郁辞点点头,他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种被削去的锋芒,他有些难受,似乎是遇到了曾经被极力压制的自己,但是他比他看的清形式,想必不会选择他那种玉石俱焚的方法,他想着便拉他一把,他夸了他一句话,“你到是有一点文化。”
又接着猝不及防地说,“你觉得长公主和皇后娘娘谁能赢?” 这个问题,是他给他的机会,希望他真的是被压制住的落魄的虎,他可以让他重新起来,给他机会,可他若是空有其表的东西,他也不会帮他什么的,他就自己慢慢在泥地里打滚吧,活得好不好?关他什么事?他可没有耐心哄什么孩子,为不值得一提的人浪费时间,只希望这人千万不要让自己失望。
萧迟惊得抖了—下,不能直视他的眼睛的萧迟,只好用余光细细观察他的神色,思索了一下,觉得这可能是一种试探,他斟酌了许久。
最后才半真半假地说了起来,其中虽有自己的真心话,但并不是很多,大多是揣测他的想法自己说出来的修饰语。
这是一个保险之举,可以不必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他让所有人都看到了自己每说—句话,必小幅度望望郁辞,观察他的神情,而他说的每个字也都像是在自己的嘴边像难产了—样,开开合合许久才吐出来。
他说道,“关于您的问题吧,我~我~奴才认为,不管是长公主,还是皇后娘娘,最终的赢家都是太子殿下。”
“长公主和皇后娘娘都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她们是体现了我们大幽中的优秀与不同,我们比其他的国家的前卫!”
“毕竟其他的国家的女人再是优秀,结婚生子后,也不过是一个困于内宅的妇人,终生再难踏出去,而以长公主和皇后娘娘为守的大幽女子不同,他们有着远见的卓识,胸中都有着非凡约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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