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盘膝而坐,心神难定,脑海中翻涌着在乱葬岗度过的那段岁月,不由得猛然睁开了双眼。
听到门扉开启的声音,魏无羡立刻抄起陈情,眼中戒备之色一闪而过,紧紧地盯着门口。
江厌离:阿羡,我是看门没关才进来的。
当魏无羡瞥见来者时,他轻轻搁下了手中的笛子,目光中流转着复杂的情绪。江厌离注意到了他微妙的变化,轻移莲步,缓缓走近。
江厌离:阿羡,你怎么了?
魏婴(无羡):师姐,我没事。
江厌离:这竹笛,我以前从未见你拿过。
江厌离伸出手,想要轻触那笛子,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回,魏无羡见状连忙扶住了倒退几步的江厌离。
魏婴(无羡):师姐,没事吧!它没伤到你吧!
江厌离:没事。所以,它是认你为主了?
魏婴(无羡):偶然拾得罢了!
江厌离:那它就是你的一品灵器了?像阿娘的紫电一样?
魏婴(无羡):还没想好。
江厌离:既然是一品灵器,怎么能没有名字呢?你可不能怠慢了它!它总不能跟你的剑一样?叫做随便吗?
魏无羡强挤出一抹苦笑,目光凝在陈情之上。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缓缓开口道:
魏婴(无羡):那,就叫它陈情吧!
江厌离:陈情?
魏婴(无羡):嗯,陈情。
蓝湛手持避尘细细审视,思绪不禁飘回了求学时期的点点滴滴,那时魏无羡的话语犹如仍在耳畔回响。
江厌离:阿羡,我看今天宴席上你都没怎么吃饭,喝点汤吧。
江厌离轻舀一碗莲藕排骨汤,温热地递到了魏无羡面前。魏无羡轻啜一口之际,不经意间抬眸,却发现江厌离的目光始终静静地停留在他身上。
魏婴(无羡):师姐,怎么了?
江厌离:阿羡,你变了,这三个月,你到底去了哪里?
魏婴(无羡):师姐,你多虑了。
江厌离:羡羡,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怎么能瞒得住我呢?不过,能回来就好,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最重要,至于其他的,等你想说再说,好吗?
魏无羡轻轻颔首,江厌离则绽放出一抹如沐春风的微笑,随后启唇轻启:
江厌离: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刚回来要早点休息,我去给阿澄送你。
江厌离轻启朱唇,微微一笑,眼底泛起温柔的波光,却并未开口说话。见状,魏无羡不由自主地唤住了正欲离去的她:
魏婴(无羡):师姐,这个汤……真好喝。
江厌离:羡羡你回来了,真好。
外界风雨大作,夜幕沉重如同泼墨,窗外雨声连绵不绝。谢绾独坐窗前,手捧书籍静心阅读,细雨轻敲着窗棂,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晨光熹微,东方初露鱼肚白,魏无羡身边缭绕着一股股深邃的黑气,如同夜幕中不安的暗流。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吼,他从怀中掏出一只精致的锦袋,其中仿佛封印着某种躁动不安的力量。
次日清晨,聂明玦与金子轩等人齐聚议事厅商讨要务,然而众人之中唯独缺少了魏无羡的身影。见此情形,金子勋不禁出言讥讽,言辞间暗示魏无羡自视甚高,行事嚣张。
听完金子勋的话,谢玥出声,道:
谢玥(字安然):我看某人是嫉妒吧?
金子勋:谢安然,你什么意思?
谢玥(字安然):我说错了吗?你若杀了温若寒是不是要横着走了,自然也可以啊!现在不过眼红而已。
金子勋:你!
江澄连忙辩解道:
江澄(字晚吟):诸位,魏无羡刚到清河,重伤初愈!
金子勋:重伤?我怎么没见着他重伤?江宗主,您现在是江氏的家主,这个魏婴按理也是你的手下!你竟然让他来参会,他还有不来的道理?不知道是不是他要瞒着宗主你,去干别的事情了?该不会又去练他那乱七八糟的法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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