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知道和你在一起我感触最深的是什么吗?闲!”骆猗抱怨。
“你不是在练剑吗?”林又寒看了看指导者叶言,“虽然不是我教的,但是,在理论这方面我还是可以的。”
“强词夺理!”骆猗不满,一向严肃的赵昂竟也笑了。
千霜阁的本意是让骆猗和赵昂拜个像叶言,江南那样的师父,苏瑾这样的就不奢求了,更高层次的就更不用想了。没承想,骆猗居然拜了林又寒为师,明明是主人,师却没有属下拜得好,让人郁闷。
晚上,林又寒拿了根小棍儿对着骆猗指指点点,好不容易骆猗才闭上眼睛静静打坐,在骆猗眼里,她把一个简简单单的打坐说得神乎其神,可是他只要做得不好,或是提出疑问,林又寒便会提高音调再复述一遍,有些不耐烦。就这样过了几天,他对这师父简直失望透顶。
比剑,用不了几招,林又寒就会连人带剑被骆猗打飞,要不是叶言帮着,指不定就是躺在床上起不来的那种。
比枪,也是握着枪摇摇晃晃最后栽倒的那种。
……
所有的兵器,除了一条软鞭外,都逊色于他。怎么这么差劲!
他心中真正的师父,还是千霜阁阁主骆不离,那才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各种兵器也都使得顺手,哪像这样?他现在只想尽快完成任务,早日离开。
林又寒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可以教徒,也看出骆猗对自己的不满,但她现在还管不了那么多,先拖着吧,在云深离开前。
虽然这几天与云深见面不多,但是也算在叶言面前和他重新认识了一番。就算不能频繁地探望,她也经常悄悄的趁着夜色偷偷找他聊天,她知道,泥浅要来接他回去了。
林又寒带了两只壶,和云深一起坐在房顶上。
“什么时候能再见面?”林又寒问他。
晚风习习,云深咽下一口,眉飞色舞,喜上眉梢:“明天。”
林又寒白了他一眼,他明天走,崇明上下肯定会送的啊,好歹也是一宗主啊,好歹也是为崇明夺宝才伤的。
“最近没和叶言起冲突吧?”
“他还是觉得我交友不慎,但是只有我知道,能认识你和泥浅,是我莫大的福气,生死之交。”
“那叶言呢?”
“要不是他是我师兄,我……”
“早打他了?”云深打断林又寒的话。
“嗯嗯。”林又寒点点头,又摇头。
“可你也打不过啊!”
“那倒也是。”
两人碰壶,以茶代酒。
“公子。”泥浅一身浅色长裙,头戴流苏玉坠碧玉簪,青丝如瀑,顾盼神飞之间眉目含情,声如黄鹂,莲步轻移,款款而来。
云深笑得可开心了,毫不淡然,满心欢喜。高高绾起的发髻显得他精神饱满,泥浅的到来更是令他神采飞扬,如拨云见月。眉眼之间脉脉温情,青衫一袭迎风而立。
“真是一对璧人!”林又寒看着离去的两人,满心感叹。
叶言笑她,唇齿轻动,一笑而过;骆猗笑她,笑声爽朗,前仰后合。
看到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练功房,骆猗一脸的难以置信,这居然是林又寒亲自打扫出来的,就只为了给他练功。
可是这明明是啊,一个废弃的山洞,一个只属于他的练功房。
林又寒轻轻启动开关,无数削了箭头的箭便从石壁内接连射出,直逼骆猗。骆猗拔剑,没一会儿就将它们全部斩断。林又寒痞笑,趁他不注意连续拨动机关,突然冲出大群蝙蝠。
骆猗挥剑,没承想蝙蝠突如其来,黑压压一片全是,惊吓之余连连退却。
“我要你把它们全部赶回石壁内,不许抓,不许伤。”
“什么?”骆猗一个不留神,差点从崖壁上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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