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朗递过一条干的浴巾,
陈朗:“我是问为什么要带伤……”
白华楠接过浴巾,站起身,
白华楠:“我回去了。”
陈朗拽住他,
陈朗:“其实不一定非得进药池里面,才可以……”
说着扯着白华楠的浴巾,白华楠大概是惊魂未定才会信了她的邪,和她一起走。
走到一张竹榻旁边,陈朗看着他,
陈朗:“来,你趴下。”
白华楠半信半疑的趴下。两只胳膊垫着下巴。
陈朗扯开他后背的干浴巾,一看之下,骤然心惊,后背连着肩膀密密麻麻的鞭痕,全都是绽开两指深,外翻的皮肉似乎还因疼痛而抖动,据说打神鞭留下的伤,很久才会愈合,而且会永远流下痕迹。陈朗忽然流下眼泪,
陈朗:“对不起……”
一滴眼泪流到伤口上,白华楠轻微的抽搐了一下,
白华楠:“不需道歉。”
陈朗想说什么,但还是默默的把浴巾叠好,整齐的盖在他的后背上,又扯过好几条浴巾,也盖上去。
陈朗提起水桶,到药池去打了两桶药池的水,轻轻的倒在浴巾上,让浴巾充分的润湿。白华楠应该比较受用,趴着的姿势没有那么僵硬了。
陈朗坐在一边,见浴巾湿度下降了,便又去打水。回来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
陈朗:“大人,你要是晕水,平时都怎么洗澡呀?”
白华楠看了眼她,
白华楠:“我觉得花洒是一项伟大的发明。”
陈朗笑嘻嘻的,
陈朗:“花洒发明以前呢?”
白华楠:“用擦的。”
说着便把头埋在胳膊里。
陈朗故意显得很有兴致,问白华楠,
陈朗:“不对呀,我刚来地府的时候,你还能撑船呢。”
胳膊中间传来白华楠的声音有些闷,
白华楠:“撑船之时,我不在水中。”
越说声音越细,带着着极度的困倦,呼吸声渐渐平稳而规律。
陈朗看着他,越发的愧疚,
陈朗:“该是受了打神鞭以后,就没好好息过,还要照顾我。”
也不知一夜间来回打了几桶水,陈朗只觉得累到虚脱,坐在竹椅上睡了过去,醒来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换上了干净的睡衣,湿淋淋的泳衣被扔在了旁边的脏衣篓里面。陈朗“豁”的跳了起来,
陈朗:“谁帮我换的衣服?”
她马上掀开被子冲了出去,白华楠穿着黑色的长袍,长发垂向后背,悠然的用紫砂壶品茶。
陈朗跑过去,
陈朗:“白大人?你休息好了?”
白华楠看着陈朗,很是诧异为何她双颊如此绯红,
白华楠:“好了,昨夜之事甚是感谢。”
五殿的杂事包翘官刚好来大厅,听见白华楠隐约的说,“昨夜,”便慢慢的凑过来凑了过来。
白华楠没有注意到他,继续和陈朗说,
白华楠:“我醒来时候,你坐在竹蹬上睡过去了,我将你抱回房间,还帮你换好衣服,你们穿的衣服当真方便。”
包翘耳朵似乎是选择性的不好用,听到了“抱回房”“衣服”等词,坏笑着走开了。
陈朗瞪着白华楠,
陈朗:“你怎么可以帮女生换衣服呢?你……”
语气焦急。
白华楠缓缓的说:
#白华楠“准确的说不是我,是分身,”
然后想了想,
白华楠:“你看!”
说着手蘸茶水,向空中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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