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阿祺轻轻的喊道。
“呜呜……”又有一声呜咽声从旁边传来,阿祺仔细听着声音,好像是从衣柜里面传出来的。
“酥酥?”阿祺轻手轻脚的打开衣柜,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酥酥!酥酥!你怎么了?”
只见化为原型的苏宴,缩在衣柜的角落里,闭着眼睛,瑟瑟发抖,两个前掌搭着的地方一片血迹。阿祺这才发现有一些血已经从衣柜的门缝中流了出来。
阿祺忙抱起一直发抖的狐狸,顺着毛发轻抚着:“酥酥,酥酥不怕,师父在这儿呢,你睁眼看看,师父在你身边,谁也伤害不到你了,”我真是残忍,把一只经历过那么多可怕事情的年幼狐狸自己扔一个房间,阿祺心里直觉得内疚死了。
阿祺把酥酥抱回自己房间后,才发现酥酥自己腿上的伤都是他自己的爪子抓的,满是血肉模糊的伤口,毛都秃了好几块。哎,这傻狐狸。
之前听医官哥哥讲过,有些经历过十分痛苦的事情的人会得一种怪病,在人前都是好好的,但自己私下经常会做噩梦,长久下去会精神失常,还会自己伤害自己,更有甚者会选择自杀来告别那个让他们不能呼吸的噩梦。
这种病只能靠身边人的支持和陪伴才能日益好转。
我以前都不知道酥酥得了这种病,我这个师父真的是……太不称职了,明明酥酥身边只有我,我还要把他往外推,他把你当家人,你呢?
阿祺一边施法为酥酥疗伤,一边埋怨着自己的不负责任。
不知道安慰,抚摸了多久,发抖的狐狸才安稳的睡着了。阿祺看着躺在她身侧睡得十分恬静的酥酥,看着看着自己便也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苏宴感觉到一阵一阵的热气从自己的侧面传来,睁眼一看。
只见阿祺手脚像八爪章鱼一样搭在平躺着的苏宴身上,头还仰着,嘴唇微张着,下巴搭在苏宴的肩上,睡得像死猪一样。
我怎么跑到师父的床上来了?苏宴一阵疑惑。
便轻手轻脚的拿开了阿祺的手,和搭在他小腹上的腿。
慢慢的抬起了阿祺的头,把自己的手臂塞了进去,跟阿祺面对面的躺着,右手还把阿祺的身子扒拉在了贴着他最舒服的姿势,顺便轻轻捏了一把阿祺柔软的小纤腰,苏宴觉得自己稍稍使点劲便能掐断她的腰似的,想着便又捏了捏。心中暗喜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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