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将衔在嘴便的有些枯槁的狗尾巴草利落地扯下。
兰珩:这些天逐渐变凉了,可得注意着点,落下风寒可就不好了。
白思逸的脸上明显地多了几分苦色。
前些日子喝苦水的经历在脑海里飞速闪过。
可真是要了命了。
白思逸:咱这就回去。
白思逸从石墩上挪开,熟练地拍了拍灰。
看样子,近些天他是不会来了。
眼里一闪而过的,是名为“失落”的家伙。
兰珩:对了,白兄弟。大老远跑这儿来干嘛,是在等什么人吗?
白思逸:...我这不是闲得发慌吗,再说了,这么偏僻的地方,哪儿会有什么人啊,怕是只有像我这样的傻瓜才会来这儿吧...
兰珩:这倒也是。
兰珩赞同地点了点头,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兰珩:对了对了,今日饭堂增设了酥饼,限量的来着,好多人排着队都没抢到呢!
白思逸:那照这么看来,我岂不是没戏了。
白思逸轻松地笑了笑。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自己的情绪总是容易被人带动,尤其是当提及到与自摘星楼一事后便没有正面出现过的墨慕辰的时候,那种情感就越发强烈了。
这太奇怪了。
明明只是一个当自己在榕树底下乘凉的时候擅自搭话的不速之客。
兰珩:你猜一猜是谁去排队换来的酥饼?
白思逸:这我可就不太清楚了。
兰珩:猜猜嘛。白思逸并没有什么兴致去做这种意义不大的猜想。但这个问题与吃的有关,那可就得另当别论了。
白思逸:这可是你说的。
他像是来了兴致,又回到了最初的那副大写着“没心没肺,活着不累”的样子。
白思逸: 子书兄弟?
白思逸:我觉得这不大可能,这个点了,他应当去修习了。
子书泠平时不怎么把时间用在玩耍这些事件上,甚至于很是用功,已经把讲义的大部分内容研读了大半,已经开始朝着下一个阶段的运作灵力环节去冲刺了。
兰珩:也是,说起来他可真像一个大忙人。除了晚些时候回休寝处休息,平时都没怎么看得到他的影子。
兰珩:欸,你还没有猜对呢。刚才的不算,再来再来...
白思逸:那我可就不好说了。咱们小院的人可就只有咱们几个了,我可实在想不出其他来了。阿辰比子书兄露脸的次数还少呢。
兰珩:说的也是,这少说也有,额...一、二...反正好些天没见着他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连讲师也不大清楚。要是他能留个消息也好啊,免得让人瞎操心。
兰珩:算了算了,咱不管他,你接着猜吧,你之前可能见过的。
白思逸:我见过的?
兰珩的话让白思逸有些摸不着头脑。
兰珩:是啊。
兰珩:你不记得了?就是今天在课堂上和你一起回答讲师的那位同窗啊,他好像是叫陆珏来着。这你总该记得吧?
白思逸:记得记得。
白思逸摆了摆手道。
白思逸:你的意思是...
兰珩:不错。那酥饼正是他送来的,他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我说,他想和你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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