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终究是得不到,又何必苦苦执着于看不清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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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这是有人刻意为之。
而且这个人的能力在希孟之上。
是件棘手的事情。
异族,未知名的高手,白思逸受的伤,墨慕辰的离奇消失。
对玄凌而言,于公于私,凡其中一件皆不是小事。
诸此事宜,暗中又有连续。
可究竟是什么联系,希孟还未可知。
正是组织新入门弟子正式进玄凌前期。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出岔子。
作为后起之秀的玄凌,在偌大天地间,不少门派都在等着看一个笑话:
一个能让玄凌身败名裂的笑话。
月光清冷。
房间昏暗,主人并未掌灯。
希孟:呼--
走至门前,他有些吃痛地揉了揉眉心。
希孟:要是傻木头没有离开玄凌,这种情况于他而言,应该比较容易破解吧..
对于众弟子而言,他是不可冒犯的前辈:于玄凌而言,他是不可或缺的军事;于俗世而言,他是难得一遇的医药奇才。
可只有希孟本人知晓,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人。
甚至在他眼里,自己和常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希孟:还真是没用呢。
今夜露水重。
叶尖凝成的清露悄无声息地融合在了泥地里。
他竟然有些呆呆的,伫立在门外,迟迟不肯进去。
今夜,注定不眠。
“啪嗒--”
雨水冷凝,滴落,和尘埃融合,隐匿。
再无踪迹可循。
希孟背靠着门页,抬起头,视线从屋檐到天边一角。
无声无息。
那淅淅沥沥而下的,仿佛不是雨滴,而是某种名为悲伤的情绪。
门外人只是自顾自地叹息,并没有半分踏入房间的意思。
风夜声寂寥。
蓝羽:这人怎么还没回来。
两人在后山的一处小亭子避雨,可哗啦啦而下的家伙并没有半分想停止的意思。
所幸小亭子里还有些能够拿来应急的物品,例如能够御寒的衣物和因高温而形状有些改变的蜡烛。
蓝羽将白思逸从玉溪里“打捞”起来,经过简单处理后就将对方安排在某个雨打不着的角落。
睡梦中的白思逸不满地哼哼着。
可能是对这种本不该有的待遇而发愁。
小脑袋从严严实实的衣物间冒出。
显得很是滑稽。
白思逸像是做了噩梦,时不时晃动的脑袋,额头密布的汗珠,都在暗示身旁的蓝羽一件事。
昏迷不醒着的人确乎是出了事情的。
蓝羽:喂,你怎么样?
蓝羽听见睡梦中的白思逸呼出粗重的喘气声而迅速凑上前差看情况,面色紧张地戳了戳白思逸逐渐发白并且有些发凉的脸蛋。
蓝羽:喂!
蜷缩成一团的白思逸做出的反应不过是微微蹙眉,顶多是一些零星不全的胡言乱语。
蓝羽有些慌乱,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
蓝羽仔细检查了蜷缩成的一小团的情况,这才发现包裹着对方的衣物早就被玉溪的水和雨水浸湿。
微微发烫的面庞,甚至是开始胡言乱语。
受了风寒的最明显的征兆莫过于浑身发热发烫,更有甚者会胡言乱语,浑身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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