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逐渐放缓。
夏季夜微凉,蝉鸣不绝如缕。
心之所想,欲盖弥彰。
背上之人的模糊呢喃却让墨慕辰感到莫名安心。
墨慕辰:小酒儿...
按理说,白思逸能使用异族才有的招数的这件事对于白家而言绝对不是秘密。可芩州并非法外之地,也被包含在异族排查的范围内。
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白思逸并没有被当做异族看待。
不仅仅是在府,就墨慕辰托人调查所知,甚至整个芩州人也不把白思逸当做异类看。
这是白家在盘算着什么,还是说,整个芩州都在隐瞒着世人,将白思逸身上流淌着异族的血这件事给压下来?
现在还不能定夺。
毕竟白思逸已经十七八岁的年纪了。
若是前者,那么可以解释为,白家包藏祸心。
若是后者,那事情就绝非“一意孤行”可以带过去的了。
且不说白思逸这样不符合常理的存在,一二十年这样长的时间足以令人瞠目结舌。
况且这背后很可能不止一二十年的谋划。
若真如此,白家必定是怀揣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墨慕辰:白家究竟隐瞒了多少事情?
亦或者说,芩州绝非等闲之地。
但目前仅仅是种有一定根据的猜测而已。
十拿九稳还不行。
胜券在握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没有人回答他的疑惑。
这个问题的最终答案,有待于他去一点点探索。
或许他所知道的仅是假象罢了。
谁又能说的清呢?
白思逸清醒在即。
一掌下去后,虽然使得他安静了片刻。但这种简单粗暴的物理“克制法”并不能管用多久。
相反,还会给被打人留下“后遗症”。
比如现在。
白思逸:唔... 阿辰?
白思逸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自然风干后的汗液粘稠,让他的睫毛粘合些许。
倦意早已席卷全身,后脖颈处的酸痛感不断提醒着自己已经离开摘星楼的这个现实。
白思逸:话说,你先前打...
墨慕辰:别说话,我们快回到玄凌了。
不待对方把话说完,墨慕辰清咳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白思逸如梦初醒般随意应答下来,脑海里却紧紧抓住“我们”这个词眼不肯放开。
或许是迷香作祟。
白思逸凭此自我安慰道。
墨慕辰:你应当受了某种蛊惑,我让希孟给你瞧瞧。
果然,和他自己猜的没差。
像是一剂镇定剂,让白思逸有些凌乱的思绪得到抚慰。
但更像是当头一棒,让白思逸的心沉了沉。
呸!狗男人,不就是收受了你几次好意嘛?那还不是你自个儿自愿的,让我这么费心干嘛?
希孟,那是什么人?关我什么事非得让我知道?啧,果然是没安好心!我呸他的荷花酥,莲子粥!!
呵!男人。
白思逸:希孟...是谁?
一连串小心思全都变成了略带怂意的小半句话。
甚至自己一出口,白思逸自己都有些后悔了。
这莫名其妙的。
白思逸:不好意思,我不该问...
墨慕辰:他是我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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