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刺痛顿时席卷墨慕辰全身。初时如坠入火海,片刻后又犹如浸入冰窖。不安感直击他的大脑皮层,使得他原本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再一次遭到扰乱。
这种令人窒息的感觉,不禁让他回忆起了儿时被人虐待的场景。浑身的疼痛和被人昏厥后被人用沁人彻骨的凉水泼醒后的刺痛,皆是灰黑色的噩梦!
墨慕辰:恶人... 滚开,都给我滚啊!
侍卫:你!
就连侍卫也有些摸不清楚状况。
墨慕辰似乎又陷入迷惘之中了。
曾经的一幕幕再次上演--真的够了!
上百年如一日等来的如至宝般的人,在墨慕辰眼皮子底下消失。最揪心的无过于身不由己。
百年前是这样,百年后的他也没能好到哪里去。
有时候,他一-个人会感到迷茫,赤脚行走于广袤天地间,子然一-身,无助而绝望。所有人的行为都在反复提示他这样-个残忍的事实:你不被允许存在于这个世界。他也会哭泣,多少渴望被人聆听的心声,都只能咬碎了往肚子里咽下去。
他也曾有自己小小的幻想某:要是那天,自己也能像个正常孩子一-样,被人收留就好了。这一等便是经年。某天,他好不容易才终于盼来一-个真心实意待自己好的人。
栖野:跟我走吧,以后上神界就是你的家了。
但很可惜的是,他还来得及告诉他的师尊,自己有多么敬爱他。直到后来,他发现这个世界并非自己想象的那样。上神界,也存在污浊。他也渐渐知道,不管自己身处何处,只要自己身上还流淌着不纯粹的血液,三界便容不得自己。
最后甚至给自己的师尊招惹了祸端,无边黑暗之中的那一点点光也被世人可笑的偏见抹杀。
自那点星光陨落以后,所有人都与他为敌,恨之入骨。
再也没人问过他,受了伤后疼不疼。
墨慕辰:给我跪。
末了,墨慕辰一声暴吼助威,脚尖点地,俯冲向前,同时朝侍卫挥动重鸣剑,近乎一击制胜!
侍卫:这是... !
墨慕辰眼里显露的金光让侍卫的大脑停了半拍。
金色瞳孔,黑色剑气,一看便知绝非善类。
侍卫:你竟然是混... 呃!
墨慕辰浑身散发着一股气势汹涌的墨黑色魔气,抬脚缓缓朝向因中剑而半跪在地上的侍卫走去,每一步靠近,四周的气压仿佛都在随之骤降。
明明是夏夜,却不禁令人寒冷到了极点。
墨慕辰:...把他还给我。
侍卫不住哆嗦,唇瓣泛白,额头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侍卫:不... 不知道。
墨慕辰将剑抬起对准对方的动作停了下来,剑的尖端不偏不倚抵在了侍卫的下巴处。
墨慕辰:...事不过三,是你们摘星楼的规矩。曾为摘星之人,我便最后一次遵守这种约定。最后一遍,他在哪儿?
墨慕辰双眸之中透露出微弱金光,他在极力克制体内的那股疯狂乱窜的魔力。
唰--!
剑尖飞速上挑,将侍卫掩面的黑布轻松摘下。黑布之下的是一张被吓得煞白的脸和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侍卫:安...安灺,就是这个人准备将他带走的。
这个小侍卫虽是摘星楼的人,可他似乎并没有将摘星楼主人芜歌定下的规矩牢记。
芜歌:真是一场好戏。
在摘星楼内的某个房间里,芜歌化用法阵,跨越地界观察着这一切。
他摇了摇头,抬手指了指画面内的侍卫,嘴角勾起一抹诡秘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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