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响又落,那位阿兰姐头顶的轻纱被摘下。
路人甲:你们看那儿发生了什么?
霎时间,满座吵嚷得不可开交。
路人丙:..不是说好的投价么,现在是什么情况,存心欺负老实人?
在当事人一旁的歌女更是一脸发懵。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歌女:这是怎么一回事,阿兰姐呢,怎么变成了一个男人?
白思逸:...嘿嘿,小姐姐你好啊。我好像有点不太对劲,能先帮忙打个掩护么?
歌女大惊失色。轻纱之下,的的确确是一个男人。
白思逸面色有些泛红,双腿不住发颤,有些站不住,无奈之下,只好微微猫着腰,暗戳戳地用手撑着腿根附近,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
白思逸:奇怪,那香不是被我毁了么?
殊不知,那味香是很霸道的龙--涎--香。
歌女自动忽略了白思逸的小声嘟囔。
歌女:阿兰姐... 你把阿兰姐弄哪儿去了?
周围的观众们都在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这一切,歌女不由得压低了声音呵问白思逸。
#路人甲:这是怎么了,下面究竟是什么情况?老子要看美人,在给老子整什么幺蛾子?别以为我好糊弄,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这个小歌女可别在我面前玩聊斋!
路人乙:喂,小歌女,你搁哪干哈呢?赶紧给爷把美女子上上来,给爷瞧瞧!
语音各异的满座吵闹瞬间充斥整个摘星楼。
侍卫阿零:这是怎么回事?
墨慕辰目不转睛地朝那问题很大的“歌女阿兰”看去,眉头紧蹙,面色铁青,煞是难看。
墨慕辰:哪个地方能看得更清楚些?
侍卫阿零:看什么?... 哦哦,通过走廊转角处的法阵去底层,那儿能看的更清楚些。
墨慕辰:法阵?
阿零差点忘了,这种便捷式样的法阵是在墨慕辰离开摘星的这几年间新建的。想到这儿,他不由得苦笑着揉了揉眉心。
侍卫阿零:就是你走后不久,主人下令,为了满足市场需求而修建的... 诶诶!!你个鳖孙干什么啊?!!你可别是专门来砸场子的...
阿零下意识地捂了捂嘴,毕竟对方曾经好歹是自己的上司,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怕是会给自己招来一顿打。
阿零看着直接借助栏杆一跃而下的墨慕辰眼皮突突直跳,他心里知道,每每墨慕辰发生这样的反应后肯定会发生什么大事。
但墨慕辰这样心慌意乱的样子,他倒是头一次见。
侍卫阿零:看来老铁树也会开花啊...
阿零摇着头笑了笑,也没有接着阻拦对方,悄悄消失在了暗处。
歌女: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思逸:我也不太明白,你先让我下去行么?我不太对劲...
可情况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路人甲:三百两,三百两黄金!
#路人丙:七百...
路人乙:五百两,我出五百哈!
歌女抬眼望了望四周喧嚣,还没等投价正式开始,观众们就自发地组织起来,可谓是添了一把好火。她很无奈,却只得硬着头皮上。
歌女:我先让你下去,不过主人那儿,你肯定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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