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楼的布置极其巧妙,危楼高于百尺,远望不到顶峰。
法阵的连接更是让这座鼓楼平添神秘和危险的气息。
毕竟正如世人所说,这儿的确是一个亦正亦邪的地方,通常情况下,没有哪个蠢货会打冒犯几乎从未露面的阁主的主意。
因为这无异于挑战对方的权威。
可先下正有一个“装傻的蠢货”对阁主发起了挑战,那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的无字令便像是导火索,随时会将阁主可能爆发的怒火迁移到墨慕辰身上。
墨慕辰正是那个将“导火索”放出之人。
摘星楼内某处。
阿若:主人。
褪去了往日的跳脱,很难想象先前偷溜出去玩的阿若 此刻正恭恭敬敬地站里在她口中主人的房间内。
只见她颔首低眉,手臂自然下垂,双手虚握交叠与身前,纤细的手腕上的那一条红绳衬得她的肌肤雪白。
房间内还有一个男人,毫无疑问,那就是阿若口口声声呼唤着的主人。
清冷的月光自上而下洒落满地,男人在十米开外的地方面对着阿若,或许是光线缘故,男人脸上平白增添了一丝阴沉。
空中无不弥漫着一种诡异,气温骤似乎降到了极点,在男人呼出气体的一刹那,空气中竟然能捕捉到类似于沸腾的热水瞬间凝结成冰晶的声音。
四周静的让人害怕,除了还算均匀的呼吸声,阿若发誓,她再也没有心思去联想其他。
就连她自己的心跳声也跟着乱了,它的跳动随着座椅上男人的一声轻笑而慢了半拍。
月光下,男人摩挲无字令的动作并没有因为阿若的打岔而停止。
他只是轻声笑了笑,随意地整理了一下并没有很乱的衣着,手里捏着那令牌,起身从红玉屏风后走出。
他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在舞池中央一展风华的男花魁,芜歌。
此时的他褪去了血红色的外衣,素净白衣加身,与舞池中央如红蝶翩跹般展露风华的模样形成巨大反差。
素衣干净利落,与之白嫩的肌肤相衬。
淡色月色下,芜歌面目的轮廓逐渐变得柔和,平添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用文火温热着的茶水在茶具里咕嘟冒着小泡泡,几缕清烟从盖子下窜出。
夜色微凉。
芜歌面部没有多余的表情,碎发下的双瞳更显深邃,让人捉摸不透这位身份特别之人的心思。
他一遍又一遍地端详着手中的那块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暗藏玄机的玉牌,指尖在其表面轻轻地摩挲着,可依旧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突然,他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幅度,眼角带笑,眉头微挑朝不知名的地方瞥去。
芜歌:那人除了面带狐狸面具外还有别的什么特征没有?
芜歌抬眼朝阿若的方向看去,在阿若交代完毕后开始询问起其他信息。
阿若:个子很高,高处我一个肩头,扎着高马尾,面色有些阴沉,看上去是个不好惹的主。
芜歌:还有呢?
阿若:哦... 还有,他穿的那一身衣服我倒是觉得很眼熟,像是在哪儿见过。对了!那个小恩人的衣服和他很想像。
芜歌:小恩人?
芜歌眼底划过一丝狐疑。
芜歌:你今日又跑去哪里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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