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散尽,寻得一人独立于舞池中央。
白色衣服打底,身披红色霓裳,花纹清晰可见的。
是花魁出场无疑。
出乎意料般,人声不再鼎沸,取而代之的是静默。
白思逸:小娘子倒有几分姿色的。
路人甲: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常客都应当知晓,今儿的主角可是个男人。
路人乙:我觉得也是,咱们离他远点儿。
白思逸趴在栏杆边上发出的慨叹的确有些不恰当。酒意大发,既然将主人公是男花魁这件事给忘了。
他看着两个陌生人远去的背影,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这可真是个大型尴尬现场。
众人:花魁花魁花魁!!!
如果说方才的片刻安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那么此刻一位为观众们的呼唤声组成的再度热闹无疑就是宁静后的豆大般的雨点。
像是百花撞了个满怀,见万物时,万物是杯弓,见他时,他是惊鸿。
白思逸:你们快看,花魁起舞了!
他的喝彩融化在了众人发出的尖叫和掌声中。
现在的他并没有发觉,万人之中的那一个人,正在不远处凝望着他。
墨慕辰:他身上穿的....
此时的他面部戴着遮住自己半个面庞的狐面形状的面具,这是早在他以阿辰的身份与白思逸相识的时候买下的,这时便派上了用场。
一丝疑惑从阿辰的眼底划过。白思逸身上穿着的那件和自己很相像的衣物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
白色玉兰,是这两个人身上衣物的共同点。
芜歌:虚幻大千两茫茫,一邂逅,终难忘。
花魁重复着先前那一句。紧接着,只见他手里拿出一叶骨扇,扇骨和扇面皆以红色为主打色,扇尾流苏加以修饰,与花魁自身的衣着相得益彰。
水润长发直至腰际,能看得出,它的主人很爱惜它。
笙笛钟鼓之音再度响起,花魁的动作也随之调整。
玉手轻摇,骨扇随着音乐节奏而呈现微张,半张,全张,半开等的不同但又连续得当的状态。舞姿婀娜,止时若处子娴静,动时似红蝶翩跹。
一静一动,一摇一摆,皆在精准掌握之中。
白思逸:这人叫什么名字啊?舞跳的不差样子,应该也不错吧?
不远处的人有给他白眼的,也有吃吃地笑的。
路人甲:小伙子,第一次来吧?
白思逸不由得后背冒冷汗。
听人这么说来,摘星楼倒不像是个正派之地。
路人甲:我觉得肯定是。
白思逸不自然地低下头,看着手里抱着的那一壶酒,食指的指甲盖轻轻地挠着酒壶壶身。
白思逸:(第一次就很丢人吗?)
白思逸心里不由自主地犯嘀咕,面颊因尴尬而变得有些绯红。
芜歌:虚幻大千两茫茫,一邂逅,终难忘。相逢主人留一笑,不相识,又何妨。
花魁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他将词的下阕补充上了。
终是一舞惊鸿,高不见顶的楼阁内部,充满了观众们如雷鸣般的掌声。
只见花魁微微躬身行礼,扬起头扫视了半圈,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如罂粟般的笑。
观众们也很配合,见状,由欢呼雀跃渐渐平静下来。
可实际上,大多数人的那颗躁动的心又怎么会立马平静下来呢?
芜歌:芜歌欢迎诸位光临摘星。
芜歌,是这位看似简单,实则不凡 的花魁的名字。
也对,能登上花魁之榜的人,就能简单到哪里去呢?不过只是假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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