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对自己弟弟的做法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可转念一想又接着说道:“我听跟随阿灺的侍卫来报,说看到他和一位衣着不凡但又有些跳脱的白衣少年待在一起,估计那少年便是思逸,他们俩小时候也见过几面的,应该不会认错。
我家弟弟性格内敛,若不是自己熟悉的或者认可的人,他都是那份冷冰冰的表情,更别说单独在一起。二老就放心吧。”
于是二老开始端起酒杯祝酒。
只见安阳抿了一口小酒道:“好酒!”
他似乎对自己的弟弟充满了信心。
在芩州,经常穿白衣的都是些花花公子,平民老百姓为了农忙方便,穿白衣的情况是很少出现的。而白思逸性情跳脱也不是开玩笑的,由此推断,那白衣少年极有可能就是本尊。
白家夫妇有些不好意思。
“这......阿阳,这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我家那孩子着实调皮捣蛋,我也正愁没人能治得了他,这不,把你们给请来了。今儿个我特意吩咐人看住他,也愣是让他给跑了。这是实在是.......”白擎天说着,脸色有一些难看。
他的内心正产生一个对白酒儿来说可怕的念头:
等到那个兔崽子回来,非要吊起来打一顿不可。
“哪里哪里。”
安阳说着带了些笑意。
“我本来想着,家弟对这次上门提亲不会出现什么抵触情绪,可现在看来,如果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少年就是令郎,那么我这个做哥哥的担心可能是最不必要的。”
安阳端起眼前的酒杯,将其一饮而尽。
“那这样的话,我们倒也能放心些。罢了罢了!年轻人有自己的世界,怕是连我们也干涉不了。”说话的是白府的女主人萧笑笑。
话一出,别院里响起了阵阵笑声。
这次本来打算让两个小年轻在双方家长的见证下相互认识的“见家长”的戏码变成了家长只见的碰面,虽说有些尴尬,但一番交流之后,结果是好的,也没有给各自留下什么太坏的印象,顶多可以理解为有些胡闹。
既然俩个小年轻现在可能正坐在一起,这一桌子人也没有了担心的必要。
殊不知醉香阁内的白思逸正准备一醉方休。
“闫老板闫老板!老规矩。哦对了,还有我心爱的桂花酿!”白思逸的一席话很老练,上来就是一句“老规矩”,是这醉香阁的常客无疑了。
“哟!这不是咱们芩州城赫赫有名的霸王爷么?”闫老板打趣似的调侃了几句。
今天这位脾气古怪的老板心情还算不错。
“茶小二,好酒好肉地招待着,可别把人给怠慢了!”醉香阁的闫老板向来穿与店小二相差无几的衣裳,因为在他看来,招揽生意并不在衣着,而在于看个人的本事。并且他不喜欢标新立异,他反倒觉得和别人一样的感觉挺好的。
平日里,若不是这家店的常客,几乎辨识不出来站在眼前的。这位竟然是这偌大的醉香阁的老板。
“去上边阁间坐着吧。”说着,闫老板拍了拍白思逸的肩膀,少年会心一笑,当即明白了拍自己肩膀这个动作的含义。原来醉香阁老板早就在醉香阁的二楼给这位小霸王预选了个风景极佳之地。
只见醉香阁的闫老板一路吆喝着,不一会儿就又埋头走进了后厨房监督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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