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天看小男孩的眼神变了些,仿佛男人不是在看怀里的男孩,而是在看另外一个人。
白将小男孩小心翼翼地放在担架上,于是接下来的路,小男孩是被抬着走的。
浑身缠满绷带的小男孩被白府的两个家仆用担架抬着。家仆们走得很平稳,即使是浑身是伤的小男孩也不至于觉得很难受。
小男孩抬眼只看得见头顶的蓝色天空,微微翘起尖角屋檐或桦木房梁不断变换。他只觉得看着这些东西很无趣,闭上了双眼回忆这一路上听见的声音...
*
白擎天一行人还在去往的路上。
这个世界的一切是小男孩所大致了解的:因为他本就是妖类!
男孩静默不语,白也若有所思。
白多年不在芩州,如今却匆匆乘船返回让男孩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恐怕不简单。
白毕竟是一家之主,习惯于处处防备的他很敏锐地察觉到来自小男孩的目光。
小男孩察觉到白擎天那依旧暗淡的目光,不由得瞳孔微缩。
那目光令小男孩浑身不舒服,白眼眸微眯,似乎散发着的寒气般让感到他不寒而栗,小男孩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小少爷慢点跑!”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白停住了步伐,身后抬着小男孩的两个家仆见状笑着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只见多个转角处后数个家仆追着一个白衣小童跑,场面很是滑稽。不一会儿小白衣消失在转角,接着过了一会儿又出现在遮挡住他的墙后。从这个视角,白刚好能看见小白衣忽隐忽现。
白擎天的脸上难得露出欣慰笑意。
只见小白衣离白还有一两个转角处时,他直接借助栏杆的缝隙抄近道,这让家仆们很难办。
很快,小白衣就将那些家仆甩出老远。
“略略略!”小白衣已经跑到离白不远的见自己的“战术”再次得逞,露出得意的笑。
小白衣嘲笑完那些追着他的家仆后,又接着出发。那方向是朝着白无疑。
“.......大白,大白白!”离白的不远处远处传来小孩子才有的童音。
小白衣和白一样,都在转角处看到了对方。
小男孩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自己现在的位置看不见别的事物,可当他听到了这个声音后,心里却是很排斥孩童的声音。
那些造成小男孩这些伤的罪魁祸首,就是一群和他同龄的孩子。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本意大概在此吧。
不远处,嘴里嘟囔这“大白”的小白衣在一条小男孩看不到的长长走廊上一路小跑而来。
长廊半空架起的栽种花草的设置内种满了奇花异草。那些的花草的花穗随风摇曳。
紫藤开得正好,轻嗅,暖风中夹杂着些许甜丝。
“你回来了!”小白衣跑到白跟前一倒就成了男人的腿部挂件。
离上一次二人见面还是白偷偷跑回来,出现在白酒儿三岁生辰宴上,可也只是小叙一会儿便匆匆离开。
其实每年白酒儿生辰,白擎天都有回来。可他太忙了,每次都只是匆忙地同家中母子二人讲几句话便走。
他有自己的抱负,也为了他的家人。
“大白?”
白擎天微蹙着眉,脸上难得的笑意却有增无减。打量着眼前这个和自己童年几分相似的无忧无虑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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