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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是穹枢弟子又如何？要不是有那四位师兄师姐护着，你啥也不是！”

素若双拍了拍桌子，顷刻间，全场静下来：“不想用午膳的，都给我滚。”

此话一出，众人皆悻悻然地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吃起午饭，余棂祉走到她们二人旁：“多谢师尊和师姑。”

素若双没有看他：“无妨。”

赵凝霭站起身：“你吃完后到海棠林寻我。”

“是。”

赵凝霭离开了，素若双的对面变成了余棂祉，他沉默不语，自顾自地吃着，接着素若双开了口：“你身出何处？”

“回师姑，弟子不知，只知，我是乞讨长大。”

“芳龄几何？”

“十五，不过很快便是十六。”

素若双微微抬眼：“嗯。”她站起身：“慢用。”

午后的太阳更大了，阳光透过海棠花瓣落在地上，变成点点光斑，赵凝霭在花林中舞剑，淡蓝色的罗衣与花瓣相匹配，更衬得她婀娜多姿。

听到脚步声，她停下了动作，看着来人，对方走到她面前行了个礼：“师尊。”

赵凝霭点点头：“今日我教你心法。”

素若双路过温霁的居所时，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多看了几眼，她走上前几步，手欲敲不敲，终是放下了手。

她刚准备离去，便遇到了许憬淮。

“师姐？”他走上前：“既然来都来了，为何不进去？”

素若双摇摇头：“罢了。”她看向许憬淮的手，他拿着一盒东西：“这是何物？”

“哦，给师兄的药。”许憬淮说着就打开了门：“师姐要一起进去吗？”

素若双面露无措：“不了，我晚些再去。”

“嗯，回见。”

黄昏时分，西边的落日和晚风迎来，赵凝霭就坐在山崖，看着前方的落日出了神。

“师尊！”余棂祉在此时从后边蹦出来：“明日我们要习些什么？”

“你先把今日的习熟。”

“唔。”

“对了，你生辰何时？”

“尾月廿四”

“嗯。”

那很快了啊，现在已是深秋。

赵凝霭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她起身离去：“记得温习，我还有事。”

“是。”

赵凝霭和素若双二人一同走向温霁的住所，赵凝霭敲敲门：“师兄可醒着？”

“小师妹？请进。”

她打开了门，越过院子，走进他的房间，温霁正在煮茶，再次过程中，他在作画。

才注意到，屋内窗户敞开，海棠花凋落，呈现出一副美丽的模样。

“来找我何事？”

“听闻师兄感染风寒，所以来看看。”赵凝霭笑着，然后将素若双推向前：“对了，突然想起余棂祉找我还有些事，你们二位先聊，我先走了。”说着，她就轻步离去。

只留下他们二人共处一室。

素若双抿抿唇，不知该说些什么。

半晌，她硬生生扯出：“师兄可还有恙？”

“无妨。”

“嗯……”

素若双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奇怪，怎么到了他那她就不会说话了呢，明明都是人。

温霁轻笑：“阿双莫干站着了，坐。”接着他又拿起自己刚画的画：“你瞧，觉得如何？”

“甚是好看。”

“阿双可是心情不佳？”温霁面露忧色：“感觉你心不在焉的，可是为何事烦扰？”

“未曾。”

“嗯，那便好，过几日有个豫龙镇有个灯会节，你与我一同前去，可好？”他怕她拒绝，便补充：“就当做散心了，如果你我二人单独前去你觉得不妥，可以叫上师弟和小师妹。”

“嗯，你到时告诉他们吧。”她想到了什么：“把余棂祉也叫上。”

“好，听你的。”

“辛苦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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