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用十几天时间把容初快要养焉的花给养活,而且还顺带给容初讲解一些新知识,容初很高兴,要和凌笑拜把子,凌笑没说好或者不好,却还是稀里糊涂的成了容初兄弟。
不过,由于凌笑比较喜欢容初喊他军师,容初就顺他的意,一直没改称呼,但灵河城里的人都知道,他们这儿的土霸王容初多了一个情同手足军师。
在城里,得罪军师就等于得罪容初,那下场不会好受。有一次,有个人先是得罪了凌笑,后又得罪容初,容初一怒之下要把人抓回去。
他的家人找到凌笑,说了缘由,原来,那个人是受到容初手低下人的迫害,不得已才来拼命。
凌笑当时就说,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他可以试着帮救人,但如果是故意骗他,别怪他翻脸无情。
后来凌笑查到事实真相,沉默良久。
凌笑知道容初是个二世祖,也知道他像个反派,但没想到,他竟然是个真反派。
这城里有一半的人都对容初讳莫如深,一提到他,脸都煞白。
城里人口中的容初,如同修罗,喜怒无常,有他师父在的时候还好一点儿,他师父一走,他就恢复本性,一个月不闹出点人命都是奇迹。
那天,凌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自然,随口建议容初放人。
容初脸上的笑渐渐消失,“军师怎么忽然管起这种闲事来?”
凌笑:“抱歉,可能是我和你生长的环境不一样,我无法理解你惩罚人的方式。但,你说过只要我能帮你照顾你师父留下的东西,我提的要求你会考虑。”
容初:“所以,你现在的要求就是让我放人?”
凌笑:“是的。”
容初:“你认为我做错了?”
凌笑:“我没这么说过。”
容初:“可你就是这么认为的,不是吗?”
凌笑:“……”
容初:“行。你们都是善人,就我一个是恶。对,本来就是如此,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罢了!”
容初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发了怒,摔了手里的茶杯,一步步逼近凌笑,忽然伸手,凌笑吓一跳,以为容初会掐死他,后退一步,容初冷冷蹦出一个“滚”字。
凌笑以为这次谈话以失败告终,没想到,他离开府邸之后遇到了那家人,那些人准备了好些礼物来感谢凌笑,原来,容初已经放了人。
凌笑当时有点懵。
凌笑本来打算离开这座城,出城的时候看到一个人急匆匆从城外赶来。
守城的士兵盘问的时候,凌笑听到那个人说,灵都容家家主病重,请二公子速归。
因为听到有关容初的事,凌笑就多听了一会儿,也就是这么一听,他被人认出来了。
侍卫十分“热心”的把他拉回去,“军师,原来你在这里呢?二公子找您都找疯了,还说要是今天找不到您就让我们刨坑把自己埋了。”
凌笑忽然感觉背后发凉,“找我什么事?”
侍卫:“二公子没说,不过,二公子吩咐我们的时候好像受了伤,吐了好大一口血呢。”
受伤?
容初不会被人暗算,怀疑到我身上吧?
他刚被暗算,我刚好跑路——
啧,怎么想都是我嫌疑最大……
麻烦大了……
凌笑心思百转,想着要是一会儿容初要灭自己,自己要怎么做才可以保命。
凌笑一路上想了五六种办法,结果都是死胡同,快到房门的时候,他忽然生出一个十分冒险的念头,挟持容初。
这件事想起来容易,真要实施却很难。
他这点防身功夫和容初这种修行者相比,简直不够看,不能硬拼,只能智取。
他必须依靠外物,制造巧合,在巧合中寻找时机。
引路的侍卫没有发现,此时的凌笑,目光渐渐深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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