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说着说着,内容越来越离谱,一个比一个将自己夸得神乎其神,就像是在比赛一样。更可笑的是,这两个人还谁也不服谁,最后因为究竟谁更厉害谁才是真正的老大这件事吵得不可开交,声音大的简直能帮这件破庙的屋顶子给掀了。
流羽翎颇为无奈。如果不是自己和帝释天大意,也不至于黄雀在后被这两个不成气候的家伙抓了。
好在身处吵嚷声中,帝释天被惊醒,同样的伸手够了够流羽翎的指尖,最后和她勾在了一起。
流羽翎身体努力向后够着,在帝释天张开的掌心上写字。
流羽翎:你现在怎么样?身体?
帝释天回复道:已无大碍,你呢?
流羽翎道:无事。
帝释天:毒素未解,需得解药。
流羽翎:可见飞练?
帝释天:未曾。
流羽翎:可是同伙?
帝释天:恐怕不是。
流羽翎悄然睁开眼睛,睫毛下落挡在眼前,因为距离极近被放大,反而不影响视物。
趁着那两人争吵不休的时候,流羽翎试着微微侧过头, 和帝释天各观察一边的方向,最后在破庙供奉土地公的香案底下发现了昏迷不醒的飞练。
她的脸上露出了大面积的烧伤皮肤,双眼紧闭,鼻子以下被阴影挡住再也看不到。不过从起伏的胸口来看,飞练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和他们一样中了软骨散的毒,再加上先前被帝释天凌厉的掌风击中,短时间内也不会清醒。
找到飞练之后,流羽翎反而松了一口气。
飞练没有死。没有死......可是究竟会是谁在背后以宁泽的性命作为筹码要挟飞练对自己动手?除了圣光羽,流羽翎暂时还想不到其他的人选。
真是奇怪,为什么每次在自己身上发生不好的事,都能第一时间想到是圣光羽做的,从来都没有一件好事,是能够让自己将其与圣光羽联系在一起。
难不成他真的想要将北燕吞并,并逐步蚕食其余的国家吗?
夜渐渐深了,那两个人最后仍是谁也无法说服谁。当然,他们自己心里也是谁也不服谁。不过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机会能够让他们在对方面前大展身手,证明自己的实力比对方更加强悍。
微风一吹,酒劲慢慢的涌了上来。他们先后查看了流羽翎和帝释天,确定没有人清醒过来之后,拿手里的棍子捅了捅飞练。见她也同样没有什么反应,便各自安心的睡过去了。
此起彼伏的鼾声在破庙中响起,外面不时的还会有野兽的叫声。流羽翎睁开眼睛,只见破庙中的篝火已经熄灭了,整个屋内陷入了黑暗当中,能够充当照明的只剩下了透过破烂的窗户和墙壁缝隙伸进来的月光。
两人手上都没有什么利器,想要割开绳子的这个方法是肯定行不通的。而绳结又在柱子的侧面,流羽翎和帝释天的手即便怎样,也没有办法够到。
流羽翎吸气,而后缓缓的吐出来,将自己肩膀的骨头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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