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畜生好大的脾气!”茜草忍不住恨道。
流羽翎面露不悦之色,提醒道:“公主,我要提醒您的是,您口中的畜生刚才在那个店里可是救了我们两个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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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草嗔怒道:“那又怎样?它刚才可是想要杀了我!”
流羽翎道:“那是因为公主强行拉住鞍鞯,才会让马儿受惊。这匹马性情温顺,轻易不会伤人的。”
茜草仍旧不悦,可又不想惹流羽翎生气,只得耐着性子说道:“你刚才说要去塔离国,可以带上我吗?”
流羽翎一愣,反笑道:“公主去那个地方做什么?”
茜草环视了一圈,说道:“我现在也一时找不到很好的去处,只能这样走着在路上碰碰运气。而且这周围什么东西都没有,我一个人怎么活下去啊。”
流羽翎无奈劝解道:“怎么就是空无一物了?野花野果,小溪河流。况且有水源的地方必定会有人烟,相反这种偏僻的地方更适合公主隐姓埋名的生活下去,越少人认识您越好。”
即便话已经点明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茜草仍旧不听劝,非要跟着流羽翎一起走,就是要一起去塔离国。
流羽翎没办法,又不能半路把茜草一个人丢下去,只好答应带她一起离开,寻到合适的地方再将她留下。
于是茜草心满意足的坐在流羽翎伸手,将她的腰肢搂了个满怀。
“公子的身材好是纤细。”
流羽翎面不改色道:“男女授受不亲,公主没学过?”
茜草道:“逃亡之人,原不在意这些。”说着,还故意往流羽翎身上凑了凑,故意和她前胸贴后背的紧紧靠在一起。
流羽翎心中顿时暗道不妙,这位栖霞国的茜草公主哪里有个逃亡之人的样子了?浓妆艳抹不说,一身绫罗绸缎配的还是鲜艳耀眼的大红色,就好像生怕别人注意不到自己似的。
一路上,流羽翎都觉得坐在自己身后的这位不像公主,而是一只开屏的孔雀?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总之她内心的感觉告诉自己,茜草这个人看似面相单纯一身的娇贵之气,其实城府很深。
为保万一,她还是在和帝释天会和之前,先把这位公主解决了吧。
流羽翎顺着水源前行,果真没几步路就看到了袅袅升起的炊烟。她放缓了马儿前行的脚步,带着茜草亦步亦趋的走在乡间的土路上,不时的询问茜草要不要在这里住下。
“我身上有些银两,公主若是不嫌弃的话暂且收下,这里远离宫斗,又地处偏远,想来战火也烧不到这里。”
茜草搂着流羽翎不肯撒手,脑袋枕在她的后背打量着这些在田野间工作的农民,嘟囔道:“不行,我活不下去的,而且住这种房子怎么可能符合我的身份?”
流羽翎强行让自己把那句“你觉得你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压制下去,咽回肚子里,对茜草微笑道:“所以你对自己将来的衣食住行要求还是很高的?”
“那是自然,最少也得四五个人伺候我。桌子上没有十道菜就不用吃饭了,这些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个村子里面办到。所以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在这里生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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