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生气?”流羽翎惊讶道,旋即笑了一声,是讽刺,也是不屑。“真是难得,兰使竟能把你调教成这幅七情六欲通透的模样。”
听闻这话,蓝熠可以说是怒火中烧,情绪一下子就烧到了眼角。他不明白流羽翎为什么在来过南楚找他之后变得咄咄逼人,为什么突然变得这般不通情理,简直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流羽翎不依不饶道:“怎么?不敢说话了?”
蓝熠握掌成拳,半天说不出话来。但这却并不是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而是因为他不想惹流羽翎不悦。女孩子应该被捧在手心里。
流羽翎见蓝熠扭头就走,心里有些失落,意识到自己方才说话太重了。忙追了两步想要叫住他,可转念一想这又不似从前,叫住蓝熠又能怎样,和他说一些没完没了的酸话吗?
“抱歉。”
蓝熠听到流羽翎在身后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虽然声音极轻,但他听到了,也接住了,微微扬起唇角小声回道:“无事。”
两人便又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和好如初,即便已不再如初见时怀揣的那份情谊,却也同样珍贵。
流羽翎转身回了屋里,却发现一直睡在里面的孟温婉不见了,而孟汝还在床上酣睡。流羽翎摸了摸她的唇角,放在鼻尖闻了闻,是迷药的味道。
怎么可能会有人在不被自己和蓝熠发现的前提下悄无声息的将孟温婉带走?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流羽翎旋即出门叫上蓝熠,和他说明情况后,自己躲在屋内,由蓝熠去搜寻孟温婉的下落。
孟温婉不过是个绣娘,即便有人要劫人,也应该是这屋里其他的年轻人才对。绑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且已时日无多的女人,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倒也不排除是绑错人的情况。毕竟孟温婉因为身体抱恙常年喝药的原因,整个人现在身形消瘦,个子也不高,躺在床上确实和孟汝差不多,不太容易分辨出来。
只是这直接上迷药的手艺来看,绑错人的可能性应该是微乎其微。
流羽翎在屋内等了约莫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果真有个黑影从门外溜了进来。与其说溜,倒不如说是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丝毫不知道放轻脚步不要被人发现。
流羽翎没有立即动作,而是守在原地观察了一下。因为她现在怀疑这是遇到采花贼了,他们派人将孟温婉绑了出去,然后让老大溜进来风流一把。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流羽翎一定要把他变成阉人。
那人在屋里转了一圈,似乎是在寻找什么,然后咦了一声,俯下身就在床上摸索着什么。没几下就碰到了孟汝,开始上下其手。
流羽翎恶从胆边生,一个箭步从藏匿的地方冲出去,胳膊阻住那人的喉咙,扼颈的力量传来。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王八蛋,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人微微一愣,旋即立刻挣扎起来。
流羽翎阻着他的喉咙,那人没办法发出声音。被流羽翎一掌劈到后颈,瞬间身体瘫软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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