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熠......”
睡梦中的流羽翎呢喃轻语,蓝熠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得低头凑近,听得只言片语,却恍惚听到了左相这两个字。
蓝熠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虽然他没听清流羽翎到底想说什么,可也能大概猜到,流羽翎应该是想问他现在和兰使到底算是个什么关系。
恩主和客卿的关系?那只是说给外人听的。
流羽翎睡醒后头疼已经缓解许多,屋子里不见了蓝熠,大抵是去楼下打探消息去了。她起床后觉得口渴,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一边喝着, 她习惯性的打开了茶壶,结果一眼就看到那里面厚厚的一层茶垢,瞬间恶心的又吐出来了。
蓝熠回来时看到流羽翎吐了一桌子的水,正拿着茶壶站在窗前浇那株已经枯死的不知名植物。
“问清楚了?”流羽翎抬眼看他。
“确实是从东岳过来的,搞到了密语和信物,可以从暗道中进去。”蓝熠将手中的一枚半角玉佩递给流羽翎。
流羽翎看了一眼没收,淡声道:“既然是你自己凭本事得手的,就自己拿着吧,不必像往常那样件件都交予我了。”
蓝熠微微一愣,流羽翎已经自顾自的走到衣架那里穿好了外衣,将长发竖起,又是一副干净利落的模样。
“你的头痛......”蓝熠担心道。
“哦,没大碍了,方才休息过,好了许多。”流羽翎将袖剑隐蔽好,转身对蓝熠道:“即刻出发吧,我们耽搁在路上的时间已经不少了。”
蓝熠也想早日去过东岳完成任务,然后尽早回南楚去找兰使,想也不想便同意了。
两人下楼退房,又买了匹骆驼。这等生灵不比宝马矫健,赶路的速度极慢,一路晃晃悠悠。他们两个就轮流趴在骆驼的后背上休息,在第二天未时见到了东岳国的国境边城。
蓝熠在前面引路带着流羽翎去了暗道的入口,说过通关密语见过信物后,那看守人就放他们进了东岳。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流羽翎眼瞳骤缩,回过头时换成了盈盈笑脸,含情脉脉道:“您可真爱说笑,这人来人往的,我得有多大的福气才能入了您的眼?”
看守人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你长得很出色是一方面,不过我似乎在国内见过你,你是不是曾经跟着家父外出做过生意?”
蓝熠开口道:“那得是小时候的事了,她如何还能记得。”
“那倒也是。”看守人道:“看来我的记性是真的不大好了。”
流羽翎问道:“敢问您是哪一年见过我,可还有些印象?”
“不记得了,时间太过久远,那时候你也不过才是个到大人腰处的女娃娃。我见你生的可爱,还给你吃过乳糖。”
看守人想起在脑海中早已模糊不清的画面,虽然已经泛黄、就连容貌也是八九分想不起来了,可当时的心情却还是记得一清二楚。
“替我向家父问声好。”看守人挥了挥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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