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着马车一脸生无可恋离开的冯栾,流羽翎内心止不住的发笑,好几次堪堪忍住,抱着帝释天在不起眼的地方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骑马的时候要当心。”
帝释天道:“知道了。”
“左右这件事圣光羽也是知道的,他虽然站在北燕的对立面,但起码这次应该不会对你动手。在没有完全的准备之前,圣光羽擅长的从来都只是韬光养晦。”
帝释天抓住流羽翎的手道:“你自己一个人去东岳国,不要逞强,有什么事记得跟我联系,打不过就跑,明白吗?”
流羽翎点点头,“你放心吧,我只是去调查而已,不会出什么事的。”
“无比要先去南楚和蓝熠会合,”帝释天担忧道:“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他,可我不在你身边,多个帮手总是好的。等塔离国这边的事情都安排好,我就即刻动身去东岳找你。”
流羽翎笑道:“释天别小看我,没准最快完成任务的人是我,不是你去东岳找我,而是我来塔离找你会合。”
帝释天捧着流羽翎的脸,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
“你我都要平安。”
“放心吧,会的。”
出使塔离的队伍远去后,流羽翎从王府中牵出自己的爱马。得益于小蝶和楚言的细心照顾,这匹枣红马仍旧精神健硕毛色发亮。
流羽翎抄小路离开了北燕,易容后轻松躲过南楚的通关检查,目的直奔宰相府。
蓝熠这段时间在宰相府中清茶白欢无别事,每日除了等兰使下朝,就是琢磨着手里的木刻。他想要在兰使生辰那日,给他一个惊喜。
流羽翎将爱马安置妥当后,在无人之处飞檐上了相府的屋顶,看到正在屋子里专心致志做木刻的蓝熠后,她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蓝熠。”
手中的刻刀抖了一下,就如同做错事的孩子当场被大人发现一般,蓝熠听到声音的那一刻不是想着挥刀刺杀,而是下意识的将手中的物件往身后去藏。
流羽翎知晓蓝熠应该能够分辨出她的声音,左右也不只不过是分开了一两个月,总不至于这时就把她忘的一干二净。
但是说实话,她对蓝熠身为杀手的反应有些失望。在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呼唤自己的名字时,第一反应不是躲避,而是应该主动出击擒制住对方逼问出其真实目的。
“公...长姐。”蓝熠站起身,有些慌乱道:“你怎么来了?”
流羽翎皱眉,“我事先不是已经传信知会过你一声了吗?”
蓝熠想起昨晚收到的那封没有姓名地址的信函,心中暗道不妙。
那封信没有落在他的手里,事实上他也没有看过,兰使当时以为是哪个倾慕蓝熠的女子递来的书信,手里拿着给他晃了一眼,就直接扔到烛火中烧了。
“哦,是,是我忘了。”蓝熠低头羞愧道。
流羽翎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蓝熠在衣领下半遮半掩的吻痕,但她没有多说什么,只冷声道:“那现在想起来了么?”
“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就收拾好家伙跟我走。”流羽翎说着就准备离开,却冷不防被蓝熠从身后抓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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