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遥望江水的另一岸,用力的睁着眼,真的很想在模糊的视线中突然看见他驾一扁舟凯旋。
流羽翎揉揉眼,自上次她寄出书信已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可帝释天还没有回信,这不禁令她十分担心。刀剑无眼,帝释天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别忘了你当初对我许下的诺言!
撩动江水,水波倒影中她又看到了帝释天。
“小羽翎,你在干什么呢?”帝释天玩弄着她发上的丝带笑道。
流羽翎把手中的莲灯小心的放在水里,“你还没有写你有什么愿望,把莲灯送走了也没有用啊。”帝释天松开手中的丝带问道。
“小天,你看啊。那莲灯自由了…”流羽翎望着摇曳的灯火出神。
“小羽翎,你的头发好长啊。”
“爹娘说头发长了的女孩子是要嫁人的,”流羽翎咬着嘴唇说,“等我嫁人了,小天,我们可能就不会每天像这样玩耍了。”
“那我一定会很寂寞,”帝释天扭过头看放在石桌上的龙吟剑,“以后就没有人看我舞龙吟给我做糕点陪我聊天玩游戏了。”
“那,小天, ”流羽翎一点他的额心说,“你让伯父伯母看你舞剑。”
“爹娘他们有要事在身。”
“你让你乳娘给你做点心。”
“乳娘做的没有你做的好吃。”
帝释天有些烦躁,一屁股坐在岸边,把江水扬起,水珠在斜阳下熠熠生辉。
“你说你头发变长了就要嫁人?”
“嗯。”
“那你干脆嫁给我好了。”帝释天理过自己的刘海儿,“待你长发及腰,我娶你。”
“成亲是女孩子一辈子的事,小天你太草率了。”流羽翎嗔怒道。
帝释天突然抱住她亲吻她的嘴唇,说:“爹告诉我说娶一个人后就要一辈子对她好,不然就不是男人!”
流羽翎擦擦嘴唇说:“你干嘛要亲我?”
“爹说喜欢一个人就要亲她,那天我看到他亲娘的嘴唇了。”帝释天顿了顿,说:“小羽翎,我喜欢你。”说完,伸手解下她的发带。
乌黑的柔发如瀑布般泻下。
“这个给我做信物吧!”
流羽翎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
那一年,晖光碎了一地。他们,七岁。“看,这样,一笔一画…下笔轻一点…嗯嗯,这样就对了…”
流羽翎握着帝释天的手,宣纸被墨迹渲染。
“瞧我,还真笨,怎么写也不如你写的好看,害的老师整日打我的手心,对我恨铁不成钢的教育。”帝释天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哪有,释天你的字已经很有长进了啊。写了大半天了累了吧?来,吃块糕点。”流羽翎心疼的把他几乎僵硬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揉着。
“武功再好,不会写字也做不成大将军啊!可会写字了又嫌我写得不好看,真是受不了他们!”帝释天气呼呼的抓起盘中的糕点送到嘴里。
是醉人的芳香,他大口大口的吃着,气也消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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