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无道。”
一道看到无道摇晃的身体,急忙抱住了他,紧紧地抱住了他。
这一次,他不再隐忍,不再压抑,是放肆的想要侵占,是分离了九年来全部积累的思念,是再次相见的狂喜。
无道也双手附上他的后背,管他什么有的没的,这一次,他会带着对紫茵的思念,与怀中之人浪迹天涯,度此一生。
曲雀菡看着他们,内心一阵触动,他们真好!
曲雀菡:“我答应紫茵,放你们走,该何去何从,我想你们心中自有选择,希望你不要辜负紫茵的一片痴心。”
曲雀菡说完,自己回了断思谷,这一次,该去解决自己的事了。
曲雀菡站在谷口,就这么看着他们,越走越远。
宫景忧一路上都听到有人在议论纷纷:
路人:“听说了吗?红鬼又复活了,她现在到处吸人阳气,明月城内都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
路人:“是啊是啊,听说这个红鬼更加狠,那死的几个人死状凄惨,血肉模糊,体无完肤。”
路人:“你说下一个会不会是我们?”
路人:“谁知道呢?咱们还是快走吧,希望那国师有点本事,可以帮我们灭了红鬼。”
路人:“没错,灭了一了百了。”
宫景忧听着,双手紧紧地握着,内心痛苦地煎熬着,一寸一寸地被火灼烧着。
好不容易来到了云溪谷,沫白一看他这狼狈样,顿时心痛不已。
沫白:“公子,你的伤?她怎么可以下这么狠的手?”
夜挽清:“来,给我看看。”
夜挽清拉过他的手腕,神色惊恐:
沫白:“你这伤是怎么弄的?”
宫景忧:“无碍。”
宫景忧淡淡说道。
夜挽清:“怎么无碍,你要是再晚一天你就死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是愈合的。这是,这是,,”
夜挽清说着突然瞥见他的手指头没有一处是好的,全是划伤,神色惊愕。
在看见他的手掌处血肉翻滚,似乎夹杂着一丝腐烂的东西在里面,吓得下巴都快要掉了:
夜挽清:“怎么还有盐,难道你不知道伤口撤盐只会让伤口更腐烂吗?”
宫景忧一把抽出手,不再言语。
夜挽清:“怎么还有人不想伤口愈合的?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夜挽清觉得好笑。
沫白:“废什么话,还不快给我家公子医治。”
沫白此时真想一剑捅死这个家伙。
夜挽清撅撅嘴,不再言语,赶紧烧水给他处理伤口。
待处理完伤口后,那盘水都被血浸染成了血色,还携带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沫白:“公子,你这是怎么弄的?莫不是曲姑娘她,,,”
沫白小心地问道,他注意到宫景忧的神色颤抖了一下。
夜挽清:“行啦,还好处理得及时,你家公子的伤看得虽然可怕了点,但是没有伤到要害,多休养几日即可痊愈。我去看看曲丫头,她的药应该快用完了吧?”
夜挽清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
闭着眼睛的宫景忧顿时睁开了双眼,浑身颤抖着,一着急,伤口似乎又隐隐有血迹露出来,沙哑着声音问:
宫景忧:“她的药?她吃什么药?”
夜挽清:“还能是什么药?她都快死了,自然是,,,”
说到这夜挽清方觉失言,顿时闭上了嘴边,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宫景忧:“快死了?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宫景忧紧握着拳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夜挽清,似乎怕他逃走。
浑身在微微发着颤,明显他在努力克制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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