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白:“你就是夜挽清?”
沫白来到云溪谷。
夜挽清:“我是,你是?”
夜挽清只见过此人一面并无印象。
沫白:“我叫沫白,是景忧上神的侍卫。我家公子让我来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曲姑娘。”
夜挽清:“她怎么了?”
夜挽清急忙问。
沫白:“放心,她没事,只是我家公子着急。想要知道配方。”
夜挽清:“好,你跟我来。还差几味药仍未取到,需等些一两日。帮帮忙。”
夜挽清毫不客气命令他做事。
沫白脸色抽搐了几下,要不是为了公子,他早就揍他一顿了。
沫白:“等药配好,我们即刻启程。”
沫白在担心他家公子的安危。
二人一心投入在配置解药中,根本不知道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曲雀菡正倚在椅子上休息,突然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很轻很轻,似乎是刻意为之的。
曲雀菡知道是宫景忧来了,但眼睛未曾睁开,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说:
曲雀菡:“拿走。”
宫景忧:“我看你几天没有好好吃过东西了,我第一次煮,可能不太好吃,,,,”
宫景忧没有拿走,将汤放在桌子上。
曲雀菡:“宫景忧,你别以为你百般讨好我,我就会放了你。”
曲雀菡双眼张开,一道狠厉的目光向宫景忧射来。手掌再次握住他的脖子,只要一用力就会断气。
目光射得宫景忧心中一阵剧痛,那是嵌进肉里,并不断一片一片割掉的痛。
他的双目闪过一片忧伤,很快,一闪而过。你竟这般恨我?曲雀菡你可知道你说的话比你用匕首插进我手掌还要痛,比在伤口上撒盐还要疼。可是这些我都可以忍,你短短的几句话竞让我失了分寸,慌了,手足无措。
曲雀菡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忧伤,很快。定是自己看错了,这么久以来,何曾见过他对自己有半分怜悯过,许是自己太想得到他的偏爱了,才会这般患得患失。
宫景忧:“我不会走的,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
宫景忧双目紧紧地看着曲雀菡,曲雀菡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她一慌,急忙放开他,扭头,背着他。身体却微微地颤抖了一下,虽是那么一瞬,却被宫景忧看到了。
曲雀菡:“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曲雀菡依旧没有心软,她心中的一片恨意仍未散去,久久没有散去。
说完一挥衣袖,哐当一声,碗被打落地上,碎了一地,汤也洒了一地。打碎的还有她自己的心,曲雀菡自知时日无多,可她舍不得放他走,只剩最后一些日子了,若他不恨自己忘了自己,我该如何?
她知道他不爱自己,所以她只有将他囚禁在自己身边,以这样的方法将他禁钢在自己身边,也只有这种方法了。
曲雀菡:“给我用手一片一片捡起来,不许留有一丝在地上。”
曲雀菡语气阴狠,毫不留情。
宫景忧没有说什么,蹲下身体慢慢将碎片捡起。她是有多恨自己,才会随意践踏自己对她的心意,难道要自己亲手挖出自己的心捧在手上,放到她的面前,她才会不恨自己?
宫景忧收拾完碎片,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他起身转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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