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雀菡:“我也不知道我要不要摆渡?”
曲雀菡凄然一笑,内心一片空白,茫然无措,第一次觉得自己这般可怜。
船家:“姑娘可还记得我曾与你讲过的话。”
船家笑了一下。
曲雀菡这才想起,船家说的话:世间无情,尽是情,可若有情,复无情。
#去去去“莫非船家会猜到我会有今日?”
曲雀菡疑惑地问。
船家:“非也,非也。老夫并不知道。这测天算命的,哪是我这般人能够做的。”
船家轻微一笑,接着说:
船家:“你看,这不天下雨了吗?”
天空飘来盈盈细雨,落在了这忘川河里,顿时化为泡影。
曲雀菡:“真的下雨了。千年无雨,今日这般情景,是老天爷开眼了吗?”
曲雀菡苦涩一笑。
船家:“姑娘,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来得了这忘川河畔的,无一不是带着痛苦而来。最终不也如这雨一样,无影无踪了吗?”
曲雀菡:“可是船家,如今我无家可归,无路可走。这忘川水当真能让人忘却烦恼与痛苦?”
船家:“忘川水,孟婆汤,只是那些过路人寻求安慰自己骗自己的而己,真的痛,又岂会那么容易忘掉。姑娘本就半颗心,可不再长半颗心,将自己的痛苦放小?”
曲雀菡:“船家说笑了,我如今只是一魂魄而已,终归不属于这人世间。罢了,船家可愿渡我到彼岸。”
曲雀菡望着对岸无尽的黑暗,妖艳的彼岸花,像是吸足了血一样,让人看着一片惊悚。那是?
就在曲雀菡转头时,突然看见红色的妖艳中,一朵白色被岸花赫然而生,是那么地显眼,我莫不是眼花了?这千百年来从未闻过有彼岸花花开白色的。
船家:“老夫渡不了。姑娘尘缘未了。请回吧。”
船家看了一眼那朵白色披岸花,有意无意一
笑,就消失了。
曲雀菡:“尘缘未了?”
曲雀菡不断自嘲:
曲雀菡:“早己心死,怎么未了?”
她在河边游荡着,看着自己满目疮痍地魂魄,还有那半颗早已不再跳动的心。
年复一年,她飘荡在这忘川河畔,见了形形色色的鬼跨过奈何桥,也见过许多离人情深意切,见过十恶不赦之人,见过如小七一般小的孩童,见过浑身刀伤剑伤的士兵,还有那转入十八层地狱受烈火焚烧之人,说来也怪,自那天起,她再也没有见过那摆渡人。
某一天,她突然看见风凌正坐在忘川河畔前,曲雀菡猛地朝他招手或者呼喊。可是他完全听不见。
风凌正朝着忘川河畔说:
风凌正:“天已降雨,彼岸花白。只有天降雨了,方有一株彼岸花转为白色,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会一定会救你的。雀菡,我等到了。”
风凌正说完,对着赤魂剑,施展回魂术。
曲雀菡的一缕魂魄藏在了赤魂剑中,再加上曲雀菡日日剑不离身,赤魂剑早已将曲雀菡的模样偷偷复印了一份。
曲雀菡:“他这是要以命抵命?不可以,凌正,快住手。”
曲雀菡猛着向前想要阻止他。可是她的身体直直地穿了过去,双手根本触摸不到任何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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