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心中猜测,“听落落描述,看起来像是玉凤兄长所为。”
顾落落:“是一个半大孩童肥头圆耳,脖子上还挂着拳头大小的金锁,是你兄长吗?这溪水浅,倒是淹不死人,顶多呛上几口水,若是现在去捞还来得及。”
小阿辞拉住顾落落的衣摆,摇了摇头,脸上晃过一丝腹黑,“回去,落落入了寒溪,会生病,我煎药给你喝。”
“好,就听你的。”
小阿辞熬药,顾落落熬汤
香味与苦味撞到一块
奇怪,却不冲突
顾落落端起药碗,透过水雾,她看向谢辞,淡淡问道:“那个叫白玉凤的熊孩子经常欺负你是不是?王氏待你也不好。”
“嗯…”
谢辞低着头,声音很轻,可顾落落还是从其中听到了他藏匿的委屈。
“哎呀,像他们这样小心眼的人,那熊孩子应该会来找我的麻烦吧?”
“我会保护落落的,一定会有办法的。”谢辞抬起头,眼泪还在眼眶打转,明明知道自己保护不了的,能想到的唯一的法子,只有顺遂他们遗愿,抛却尊严,向王氏和白玉凤祈求罢了。
顾落落看出小阿辞似乎很怕白玉凤,她想象不到,这个孩子究竟受了多少欺负,多少委屈。
吹散升腾的热气,顾落落饮了一口,正好温热,她将碗的另一边送到小阿辞唇边。
“小阿辞的手很凉,握着我的手,你不会再受欺负了。”
温暖会传递,也会延续。
谢辞拉着顾落落的手,牵的很紧。
直到
外面传来讨厌的声音。
“小野种,就算你熟读医书有什么用,我娘说了,药灵庄只会是我的。你只是一个外姓野种!野种!。”白玉凤手里拿着谢辞昨日交与夫子的功课,在念完这些羞辱之词,撕成碎片扔的满院子都是。
谢辞听得心中一沉,拉住了顾落落的衣摆,他知道是白玉凤又来找麻烦了,他原本不怕,可现下顾落落在,白玉凤就不会是简单的羞辱。
顾落落拍拍他的手安慰道:“现在逃也来不及了,更何况一味的逃避只会让敌人越来越嚣张。”
出门便看到一个身着黄衣显得十分臃肿的小胖子,脖子上挂着个拳头大的金锁瞧着庸俗极了。莫约八九岁大,看起来憨头憨脑的。
白玉凤刚见谢辞便一顿输出
到底还是孩子,没有家长在身边还能忍住委屈,勉强让自己能够坚强些。
可身边有了倚靠,委屈便再也压制不住
见小阿辞流了眼泪,顾落落心疼极了,替他擦掉的眼泪,声音温柔。
“眼泪可解决不了问题,别人怎么欺负你,你要以十倍欺负回去,若是阿辞不想那么做,那么我会替你做。”
这话不像是对小阿辞的教导,更像是对白玉凤的警告,赤裸裸的警告,原本温柔的顾落落转过身看向小胖子时又立马变了一副凶狠的面孔。
一向目中无人的白玉凤注意到顾落落,随即气愤的指着她,“是你!刚在小溪边就是你推的我,是这个野种指使你的,你们好大的胆子,我要告诉我娘,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顾落落打掉白玉凤的手翻了个白眼:“指什么指?那是你自己找死!怎么你还想再被丢一次吗?”
说着扬起拳头就要揍他,吓的白玉凤一个哆嗦:“你大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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