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沈流从的病终于经不起拖延了。沈父早早将沈府的权力分了出去,带着沈流从和沈母坐上了去上海的轮船。
文世景笑着向沈流从挥手,“我会带着宋蘅去上海看你的,你可别死了啊!”
沈流从面无表无情的朝文世景挥手,突然他想起来当初第一次送安远秋离开就是这样的场景。他如电击了一般迅速将手收回。
文世景疑惑着将手收下,拐拐苏约清的手:“你说他那是什么意思?”
苏约清看他,说:“我怎么知道。”
文世景啐了一口,“问你也白问!走了。”
苏约清跟着文世景的脚步一深一浅的走,他问:“你怎么不跟沈公子一起走?”
文世景切了一声,撩了撩已经长了长到五厘米的头发,“我不比得像沈流从那样自由自在。我现在身上有文家的事业,安家的小部分军队。小半个洛市的安危就在我手里,我现在走得了吗?你说是吧!”
苏约清笑了,他说:“以前不见你这么有责任心。”
文世景斜眼看他,不满的说:“喂!抓错重点了吧!”
苏约清拿出自己茶楼的招牌说书先生的出场票子,在空中晃了晃,“不管抓没抓错重点,现下我有这票子,去看吗?”
文世景看见票子的时候眼睛发光,嬉笑着说:“呦呵,大方了啊,以前找你要还要用钱买。现在到免费给我了。——你是不是有事求我啊?!”
苏约清看着他好久,说:“昨天程橙来找我了。”
文世景愣了一下,“程橙?哪个程橙·····你表弟!”
苏约清点头。文世景摩拳擦掌的说:“是不是他有闹事了?看老子去收拾他!”
苏约清拉住他,“这他到没有,就是奇怪的邀请我去临城参加什么奇怪的舞会。好像和什么交易有关。我不想去,可是他又拿我父母说事。我想请你帮我想个托词,好拒绝他。”
文世景狐疑的问:“舞会?你表弟邀请你去舞会?他有这么好心?我的天,我怎么不信呢!托词是吧?老子帮你想!”
苏约清笑了,压在心头的大石头终于放下,“这票就是报酬了。”
文世景啧啧道:“那这么贵重的东西就为了几句话,可见你多么不想跟你表弟待一处。”
苏约清失笑,“那还去不去听书了?”
“去!为什么不去!走走走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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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茶楼外,文世景却被文府的人匆忙的叫走了。说是文老爷突然昏倒了,要他回去看看。虽然平时多有不待见文老爷,可是真到了这如同生死一别的时候,文世景却连一句抱歉都来不及告诉苏约清就跟着回去了。
苏约清刚想说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文世景就跑远了。苏约清叹了口气,晃晃手里的票,“只好我一个人听了。”说罢他很无奈的耸耸肩。
文世景这一走就是三天,一点消息也没有。眼见离程橙说的什么宴会的时间越来越近。苏约清有些急了。他也不是没去找过,可每一次去文府的仆人都会一脸抱歉的说;“少爷因为军事去中山城了还没回来。苏老板再等等?”
苏约清无奈地摇摇头,哪还有什么时间等。明天程橙不就来接他了!
人力车行驶到临城,苏约清才晃晃悠悠的睁开眼,抬手在脑门的上,挡着阳光四处寻觅着。
“表哥。”
程橙的声音由远到近,苏约清恶寒了一下。他向来不喜欢阴晴不定、心思缜密况且还来路不明的这个所谓的表弟。从他十三岁开始,这个表弟九空降在他身边。像是厄运一样,死缠着他。
苏约清打开折扇,将写着‘生人勿进’的一面对象里面,把‘有话直说’对着程橙。程橙看到他的扇子脚步顿了顿,笑了笑:“表哥一如既往的可爱。我以为表哥不会来。因为表哥迟到了几个小时,这令我好伤心呢!”
苏约清看着他,收了折扇,他不打算把扇子上的话再露出来,反正这个人也不会收敛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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