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脸上的笑容干涩了一下,她用怨恨的眼神瞪着小酌子。文世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恶狠狠地说:“有时间瞪别人不如想想怎么回答的我问题!你现在最好给我吧魏旸铮给我带出来!”
老鸨面露尴尬之色,“这·····这不好吧!”
文世景冷笑一声,“不好?行啊,来人,给我搜,所有人都我听着都给老子停下,谁再动老子废了谁!”
霎时一片安静,老鸨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文少爷你这样来干涩我的生意不好吧!还有没有王法了!”
文世景第一次发挥他地主的‘权力’“在洛市,老子就是王法!搜!”
因为安静,所以楼上的动静显得特别大。像重物狠狠地倒在地上。文世景来不及细想,冲在所有人前面跑上三楼。
“你可不能出什么事啊,不然我怎么向穆亭晚交代········魏旸铮!把刀放下!”
门被文世景推开,地上的是一个胸口流着血,已经断气的男人。文世景不想多看一眼,他小心翼翼的走进去,“旸铮,你这是做什么!刀给我放下!”
这是魏旸铮这辈子杀的第一个人,在部队里他很受大家的欢迎,大家都帮着他,说他是破密员,像重活什么他从来也没碰过。今天,他的双手上沾满了鲜血。
魏旸铮呆呆的看着文世景,手心的匕首朝胸口一滑,很是顺理成章的就刺穿了表面的衣服与皮肤。文世景一句话压在喉咙,他几乎是忘了冲过去接住倒在地上的魏旸铮,满脑子都是‘魏旸铮死了’
身后的人或多或少在尖叫,在议论。文世景终于反应过来,他恶狠狠地踹了地上的男人一脚,朝魏旸铮走去,他小心翼翼的去碰魏旸铮死前细心化的妆。
“喂!穆亭晚几天后就回来了,我和沈流从把船关令撤销了。你给我站起来·······”
············
清倌居一如往日热热闹闹,在里面的人什么都不说,外面的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一天文二少爷那天从里面亲自抱出来一个穿着大红色的男人,自那之后文二少爷致力打压清倌居的生意。直到几十天后的一个夜晚,清倌居莫名失火,几百号人就死在了里面。
没有人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流从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穆亭晚,他只默默地将魏旸铮曾今遗留在沈家的东西一件一件收好交给穆亭晚。
文世景问:“你打算接下来去哪?”
穆亭晚用余光扫了沈流从与文世景两人,“去兰国。”
文世景说:“不是刚回来······”
穆亭晚突然苦笑一声,他颤着声儿说:“我这次回来是接他的······我想兰国的风景那么好,他说想在三十岁之前去看看,他今年就25了······”
偌大的房间里,充斥着浓浓的悲声。沈流从的眼角也有些湿,文世景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我按照你们的风俗将他安葬,需要带走,你就知会一声就好。”
穆亭晚捂着嘴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沈流从与文世景,强忍着心底的痛苦,他憋泪辛苦,可是他还不想哭。手指弯曲被牙咬着,心很痛,不知道是剜开见了血的痛,还是因为失去了整颗心而痛。
还是在一个清晨,薄雾浓浓的清晨。洛市因白湖上升起的雾被风吹而笼罩着,一片朦胧,为某些失去而惋惜着。
沈流从将手里的箱子提给穆亭晚,“文世景不是不来送你,只是他的病还没好全。”
穆亭晚略有些牵强的笑了,“没事,让穆叔叔帮帮忙就好了。他送不送都没关系,这是这一走,估计这辈子也见不着了。况且,我要见的人,也送不了我·····”
沈流从深吸一口气,他后退到线内,“平安。来日方长,日后有缘再续。”
穆亭晚挥着手,“平安。相见时,哪年哪月,望君平安。”
船随着波浪飘远,后来躺在床上的沈流从听说穆亭晚成为了一名大学老师,生活过得还不错,只是身边永远少了一个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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