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餐时。安远秋时不时用脚去踢一下沈流从。
沈流从拿眼神白了他一眼,安远秋被瞪了好几眼才收敛。沈流从匆匆吃完拉这安远秋就上楼了。安远秋低声呼一声:“我还没吃完呢!”
沈流从嫌弃的看着他,“吃吃吃,跟我上楼。”
安远秋对疑惑中的沈父沈母抱歉一笑,随即就被拉走了。
安远秋被沈流从拉进屋后就甩在后面,安远秋笑着问:“怎么啦?生气了?流从?”
沈流从白了他一眼,“吃饭的时候还贫,我爹我娘还在了,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
不等沈流从说完安远秋就打断他,贫着脸坏笑着接近他,“我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流从流从流从,不要生气嘛!好不好?”
安远秋眨眨眼,睁着淡红色的眸子眨巴眨巴的看着沈流从。沈流从被他的模样逗笑,“你这是什么表情、好了好了,本来就没有生气——诶!你干什么!!!”
沈流从突然被安远秋用力的按住肩膀,沈流从抬头对上安远秋的眼睛,看着安远秋一脸郑重的神情,“若我这一次走了,不要等我了。”
沈流从接受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所措地笑了笑,“怎么了吗,你怎么突然说这种丧气的话。革命未成功,你想先退场吗?”
安远秋说:“我说的是若我走了。”
沈流从拍拍他的肩膀,“怎么会呢,你若死了我怎么会等你。想让我等你你就必须要活着。”
安远秋像是安心的松了口气,他抱住沈流从,“虽然现在听到这个答案我并不是很开心,但是我却很庆幸是这个答案。”
沈流从紧紧地靠在他的肩头,用手轻轻抱着安远秋。在墨拉本国罕有的黑色眼眸里,透露着悲伤。
“我这次回来只请了几天的假,我后天就要回去了········”
安远秋闷闷地说。沈流从淡淡的回应:“哦,这样。我去帮你收拾?”
安远秋推开他,捧起他的脸,认真的说:“一定要等我活着,如果我死了就不要等我了。”
沈流从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丧气的话不要说得这么早。我陪你回家收拾吧。你刚刚回家跟安伯伯可说了话?”
安远秋摇摇头,他搂住沈流从的肩膀眼神开始放空,“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我一面也没有和他见过。更别说一句话了。”
沈流从抬头看他,轻声安慰他;“没事的,明天说不定就见到了。”
安远秋无声的叹了口气,心事重重的神色像剥不开的蚕丝茧,“也许吧。”
翌日,沈流从去安远秋家之后去了一趟文家。他正好看见文世景坐在院里怒气冲冲的对文老爷吼着什么,隔得太远,纵使沈流从听力再好也听不清。一声清脆的响声来自文世景手里的青蓝瓷瓶。
沈流从见状连忙跑进去,拉住意欲将拐杖打在文世景身上的文老爷。他知道那个青蓝瓷瓶是文世景的母亲带来的嫁妆,也是文母留给文老爷最后一件物氏。沈流从心里没底,他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拉住文老爷。
文世景看见沈流从的时候愣了一下,随机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理睬沈流从。沈流从替文老爷顺气,对文世景说:“又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怎么砸了那瓷瓶?”
文老爷气得发抖,他颤抖的手指指着文世景说:“孽子!那可是你娘最后的一件东西了,你怎么也肯摔!家里的东西随你怎么弄腾我不管,这东西你给我摔了,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文世景瞪着文老爷,说:“那你怎么还抢我的东西!我娘的东西是宝,宋蘅的东西就不是啦!心胸狭隘!”
文老爷拉着沈流从评理,“不可理喻!流从小子,你瞧瞧这混账说的什么话!”
文世景呸了声:“我是混账你是个什么!”
沈流从见两人又要打起来急急忙忙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都退一步吧,总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才行啊。”
文世景抢先一步说:“他把宋蘅给我的信全都扣押了,一封不留的烧了,老子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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