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世景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洛市的大户人家与小户人家里俊美男子们,都没有找到一个姓宋的。他理理衣襟,对站在门口老鸨说:“那个人,我要了。给我好好照顾着,有一点差错我要你的命!”
老鸨打着哈哈答应着看向宋蘅的眼睛却是狠毒的。
宋蘅心下一惊,果然,在文世景走后不久,他就又被关到了柴房里。鞭子声一声一声的落下,打在皮肤上是皮开肉绽。宋蘅意识模糊,逃出了一个魔窟,竟又到了另一个魔窟········可悲可悲。
意识清晰的时候宋蘅觉得手臂上清清凉凉的,他艰难的抬头看去,看到文世景皱着眉头站在一边,他说:“你怎么来了?”
文世景发现他醒了,没好气的说:“我不来你就死了知道吗!可恶的老鸨,小爷非端了她的锅不可!”
宋蘅哼笑了一声,因为麻醉的作用,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昏死过去了。‘
文世景有些懵,他问身边的人:“亭晚,他那声笑是什么意思。”
穆亭晚给了他一个眼神,“人是你救回来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叔叔,沈家刚才找你去看看沈流从。咱么走吧。”
穆大夫抹把汗,说:“真是这年头不让人省心。”
文世景拉住穆亭晚问:“沈流从又咋了?他的病不是好得快差不多了吗?”
穆亭晚想看怪兽一样的看着他,“你从哪里听来了疯论?沈公子好了这怎么可能。那病是天生娘胎里带出来的,除非他死了。”
文世景呸呸呸几声,“胡说什么呢。得得得,跟着你叔叔去沈流从家去。”
穆亭晚迈着高傲的腿走出文家。
文世景站在床边看着宋蘅,忍不住感叹:“还真挺好看的········”
“文世景!文世景!”安远秋的声音忽远忽近。文世景大声回复:“这呢!”
安远秋随声而来。进门带来一阵风。文世景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你这人进屋怎么不关门!”
安远秋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说:“我爹说你带人把清倌居砸的乱七八糟的,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要替天行道呢。结果就带了个人出来。他是谁啊?”
文世景愣了愣,说:“宋蘅。”
安远秋也愣了,“宋蘅?王朝军最近在抓捕的逃兵宋蘅?”
文世景摇摇头表示他不知道。十八岁的安远秋还不太懂义气是什么,也不懂对陌生人的正义。他现在只知道留下这个人,不仅文家可能会受牵连,连同安家也会遭到牵连。
宋蘅在床上转着眼睛,他醒了。他一开始就没有真正的昏睡过去。他挣扎着坐起,声音低沉:“我不会拖累你们。”
安远秋没想到这个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瘪瘪嘴,说:“我也不是真的那么无情,凭安家的实力真的想保住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不过你到底干了什么?王朝军居然不惜发动这么大的兵力抓捕你!”
宋蘅垂下眼眸,他有些黯然神伤。文世景看宋蘅心情不好,大叫一声:“好了好了,你干嘛一来就问这种问题。滚滚滚,小爷没空招待你。”
安远秋伸手抓住他的脸:“诶呦!你倒是翅膀长硬了啊!敢这么对我说话!”
文世景也不甘示弱,“就你这模样,沈流从看得上你就怪了!哟!你来真的是吧!”
宋蘅冷眼看着这两个人的争论,幽幽的把眼睛一闭躺在床上,这下他是真的睡过去了。
沈流从被逼着河虾一碗苦得要命的药,他皱着的眉头真是一刻都没有松开过。魏旸铮走进来看到他这模样,问:“安远秋同学买的糖没有了吗?”
沈流从这才想起来还有糖这东西,他想了想,“旸铮你下楼帮我跟刘妈说一声。”
魏旸铮答应了,他跺着小碎步子离开。开门与来看沈流从病情的穆亭晚撞了个满怀,魏旸铮身形偏瘦,体轻。这一撞直直将他撞倒在地。魏旸铮用手肘撑着地才避免了他的腰受伤。
穆亭晚没想到撞着人了,他上前拉起魏旸铮,连忙说道:“没事吧?对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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