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我时常觉得这个世界相当魔幻,我时常不能理解我那位omega朋友的思维。
这是来自伊诺莫斯内心深处的吐槽。
此时的奕冕正难得兴奋的阐述着自己的计划——“……我先把腺体切了,然后到北方去……”
“我猜迈康普一定不会同意的。”伊诺莫斯难以理解,这跟截肢有什么区别,但他实在不善于打击奕冕。
“哈哈哈,他肯定还会把我骂一顿,我不找他就是了。”奕冕没心没肺的窃喜着。
伊诺莫斯不停的把点心往嘴里送,为了让自己看起来面无表情。
奕冕倒是有心情嬉皮笑脸,看来操心操肺的只有伊诺莫斯了。
他不明白奕冕为什么总是要对自己那么狠,似乎没有人可以改变他,他本来应该对他的行为习以为常的……
“直接做清洗手术不行吗?”他咕咕哝哝的说着,嘴里的饼干都没咽干净,显得十分不经意。
“可是信息素会影响我的判断,腺体对我来讲就是可有可无的器官。”奕冕坦率的回答,的确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样子。
但奕冕的深思熟虑,往往是常人难以理解的逻辑。
说起这个,伊诺莫斯倒是想起了一件吓死人的事儿——奕冕以前有提过,很喜欢洛·芬的味道。
他不由得起来一身鸡皮疙瘩,真他妈庆幸beta不用遭这罪,这样一想,奕冕说道也有道理,信息素简直就是毒品!
“你怎么就确定洛·芬会违约呢?”伊诺莫斯疑惑的审视着奕冕。
“以我对他的了解,戒烟戒酒他都不一定能做到。”奕冕轻蔑的说道,上扬着胜利者的微笑。
“那你之后呢?孤独终老吗?”伊诺莫斯到是想得挺周到。
这个嘛,奕冕还真没有好好想过,二婚是不可能的,隐居到挺不错的。
“一个人就一个人呗,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了。”奕冕应付着回答道,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
可在伊诺莫斯眼里,他这副样子真的很冷漠,他还自以为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呢,心都凉了半截儿。
“你终于决定好了就行,我也替你高兴。”伊诺莫斯的语气忽然祥和,这听起来可不像高兴的意思。
奕冕也是察觉到氛围忽然消沉,莫名其妙的,他严肃的微微皱眉,埋怨似的喝道:“喂,你怎么搞的我像要死了一样!”
“如果你身边的朋友死了,你会有一点点的难过吗?”伊诺莫斯急切的问道。
奕冕沉下双眸,伊诺莫斯的反差让他云里雾里的。
他想了想,又斜睨着打量伊诺莫斯,又接着若有所思。
“应该会吧,但我没有实际经历过,有点难以感受你说的难过。”他试探着回答,满脸写着真诚,生怕伊诺莫斯崩溃。
“当然了!正常人都会吧!”伊诺莫斯猛然激动的嚷道。
可激昂后,他又后知后觉的愧疚,他不会在奕冕面前提“正常人”这个字眼的,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
虽然奕冕并不介意,一直十分耿耿于怀的只有他自己。
奕冕早就承认自己有问题了。
婴儿刚出生时,就是一张白纸,也许情感本身不是与生俱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要学习,为什么要交流吧。
他小时候就没有学会情感,别人在看思想启蒙的时候,他已经看完好几本专业性语言的魔法书了。
别人在交朋友的时候,他已经会自己编术了……可唯独没有学会处理感情。
他的父亲只当是小孩子内向不爱说话,况且在他眼里自己孩子简直就是小天才,内向又不是缺点。
可就是这样,他甚至在父亲的葬礼上都没有哭。
洛·芬大概是他极少的人际关系中的最复杂的人了,也是最令他痛苦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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