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今天,学校里忽然传起的一件事,有的说是要征兵了,有的又说要打仗了。
也不知道是从谁传出来的,各论纷纷,但大概意思有相同。
这些富家子弟说出口的话,的确也很有可能是社会前景。
奕冕倒是不参与评价,但老有学生来问他。
他表面一副沉着的样子,心里无语极了,用着轻快的语调:“我可没听说过啊,不信谣不传谣。”
“怎么可能!”那学生惊讶道,也有些质疑真实性了,但他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你知道XXX的父亲吗?”
“呃——”奕冕仰着头思考着,迟疑着开口:“卖军火那个吗?”
“他说他那天偷看他老爹的账单……”学生凑近奕冕的耳朵,窃窃私语道,“伯格郡在他爸哪儿买了好多——”
奕冕神情严肃的瞟了眼他,眉毛不禁淡淡皱起,伯格郡本身就是军事要地,也就是洛·芬去的出差的地方。
这样一想,跟那个人还真是很久没有联系了。
军事要地卖军械也还说的过去,但听这孩子的说法……
奕冕严厉的说道:“没有向上面报备吗?那就是犯法啊。”
学生看他的表情比平时严肃了好多,完全就像是要把他就地正法的样子。
他发觉自己说错话了,慌里慌张的乞求道:“同学之间说着玩儿的,你别当真啊。”
奕冕提高些警惕,心想着也就几句话的事,还是不要当儿戏为好。
“接着讲吧。”他认真的看着他,像极了在审讯。
学生大概也是头一次被他这样“压迫”,结结巴巴的摊开手说道:“没……没什么了。”
也不知是怕再说错话,还是真的没有其他信息了。
奕冕也不是故意想为难人,的确也只是孩子说的话,传来传去的缺乏可信度,他也还得去班上听课,便放他走了。
“早啊聿新吃过饭了吗?”他一进教室就冲前排的聿新熟络又老套的打着招呼。
当聿新不觉得老套,笑眯眯的样子撩得他大早上魂不守舍,赶紧点点头。
行课期间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他,他虽然只是班级的负责人,并不是老师,到学校来似乎只是为了听课,坐在教室的最后面,笔记做得比学生还认真。
聿新偶尔会往后偷看,但每次都会被他逮到并对上眼。
前几次奕冕还是蒙蒙的表情看着他,之后是狐疑,现在都是使眼色——“好好听课”的意思。
但今天聿新上课偷看他的时候,他似乎没有察觉到,低着头,面色沉重的看着什么东西,时不时动两下笔。
“3-1,解出来了吗?来讲讲。”老师念着座位号。
聿新收了收神,泰然的走上去。
“设这个点……”他一边讲一边写,眼神又不自觉的看向讲台下方——奕冕收拾好桌上的东西从后门出去了,动作不算太急,但步子迈得很大。
他路过其他班级的时候,里面的学生嘘嘘的议论着什么,格外躁动——“纳齐尔造反了你知道吗?”
奕冕抑制住本就烦闷的怒火,拍了拍门大声的呵斥道:“上课,给我安静点。”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慌些什么,是恐惧战争呢?还是担心他呢?明明都不可能啊。
“陛下那边怎么说?”奕冕先去接上了老爷子,怕来不及,语调显得很急切。
“怕什么,先去了再说。”老爷子倒是不慌不忙,叼着烟斗,慢悠悠的上了车。
几大家族的人早早在宫里集结,但个个悠然自得,仿佛只是一次普通的聚会,这些人面对大灾大难本就习惯了高枕无忧。
“只是一个偏远地区小小的领主而已,闹不出多大动静。”
“要说最慌的是依斯坦特吧,洛·芬不是还在那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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