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着小雨,天色阴沉,也许是因为在海边吧,雨后的空气是咸咸的,窗外是海浪轻拍的声音,耳边是枕边人淡淡的呼吸。
等等,我身边有人?洛·芬猛地睁开眼,那个白白净净的“小孩”就躺在他身边。
完了,前脚刚跟老婆发誓,后脚怎么又劈了?洛·芬都被自己震惊了,他甚至焦灼到啃手指,回忆起来不禁背后发凉———
想起奕冕说的“管不住就阉掉……”
哦对,昨天他大发善心把这孩子赎了下来,可这样一来他就彻底没了去处,然后就把他带回了酒店……
这家伙近距离看也是相当养眼,皮肤又白又嫩得像是瓷做的,就是有点白色小绒毛,不过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睫毛也很长。
洛·芬却羞愧难当,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跟他上床是因为他是在太像小时候的奕冕了。
这时他睫毛微动,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洛·芬。
“醒了?快我有事跟你说。”洛·芬连忙摇着他,加速清醒。
“你叫什么名字?”洛·芬问道,但这并不是他在意的问题,所以他问得很随意。
“没有名字。”少年轻声的回答,不敢看着他。
“好,随便吧,你想要什么?”洛·芬敷衍着,语气中没有一丝诚意,像是打发叫花子。
“我……”少年哽了哽,语气充满了焦虑和痛苦。
他咬着红润但是干裂的下唇,抬起乞求的目光,像是干涸的河流期待着一滴甘露:“什么都可以吗?”
“对。”洛·芬只想赶紧解决这个麻烦,哪在意他在想什么。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少年低声诉苦,像是抑着一份执着,“如果可以的话……”
“你就随便提,大胆提。”洛·芬看他着唯唯诺诺的样子,耐心都被磨没了。
“你可以资助我上学吗,直到我成年就行。”少年迅速说道,生怕晚几秒面前的人就会后悔。
顺带提一句,奕冕在进行教育改革时,借着学龄制的实施顺带调整了法定年龄,现在的成年是指二十岁。
“就这啊,我之后给你安排,我还是好人做到底吧,但是咱俩的事给我烂在肚子里。”洛·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忘警告道。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又赶紧点了点头。
“我今天还有事儿,你实在太知道去哪儿的话先呆在这儿吧。”洛·芬望了望窗外,雨不知什么时候变大了,总不能这时候赶人家走吧。
他只好又去开了个房。
另一边的首都弗朗克斯确是阳光明媚,但某人的心情就不一定了。
“回去告诉长老院那群老登,这个条例文育院不会实施的。”奕冕一把将桌上的文件扔开,吓得面前来送文件的人夹着尾巴溜出去。
“给这些死贵族惯得……”他还是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自言自语着。
几个月前奕冕就在议会上否决了这一提案——这个提案的大概意思就是提高贵族在统考中的优势,方案也很直接——凡是贵族都可以在考试中加分。
奕冕当时差点没在议会上骂人,什么神经病交的狗屎提案,还不等讨论,他就坚决使用一票否决。
大家见他满脸不高兴也没人敢继续讨论。
“什么事情这么生气啊——”伊诺莫斯缓缓的推开门,延长了声线,“要出去喝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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