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芬回到府中,给长辈问好,脱下外套,在书房看会书……一切都再熟悉不过了,唯一变的是他那久久无法平静的心情。
与其说他期待着明天带奕冕见爷爷,倒不如说他正想着明天去哪儿玩,以前听说奕冕是个不尊重长辈的家伙,但现在感觉跟这种说法完全不一样,一些基本的礼节他似乎还挺遵守的。
唯一会令人不舒服的是他说话很奇怪,总是平平淡淡的没什么情绪,洛·芬闭着眼睛细细的品味着他说话的神情,其实是有变化的。
而且是很可爱的反应。
早知道今天就该带他回来。洛·芬只觉得心里想着一个人的夜晚也太寂寞了,“装什么清高,反正都睡过了……”他不满的自言自语道,随后又觉得无聊了。
想到长夜漫漫还不如去老地方玩玩,看看那些没什么底线的家伙——想让他也没有底线……
他觉得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坏了,不由自主的在车上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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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奕冕疼得有些喘不过气,越是疼越是叫人清醒——犯什么傻事呢,戴不进去不戴就是了啊。
他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手上的动作却愈加暴躁,莫名的一种委屈涌上心头——都这么费力了,还是不合适……
到底在做些什么……因为房间只有他一个人吧,他甚至不想费力去憋住眼泪,任由它肆意的涌出眼眶。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想起了父亲说过的话:“如果别人向你表达爱意的话,试着去接受,如果没有回应的话别人会难过的……”
但他又有些忘了,忘了什么是爱意了。
而洛·芬本就算个“博爱”的家伙吧,真复杂。
他觉得心烦到脑子都要炸掉了,像是有人揪着他的头发不放,一阵绞痛,继而整个身子都有些发软,他终于是没有力气去搞那个耳洞了,有种低血糖的感觉,明明觉得肚子像饿了很久一样,但传来的却是呕吐感,更难受的是他也吐不出来。
尽管跟以前的症状不一样,但他还是找到之前的药吃下,反正都是镇定药之类的,药劲也挺大的,很快便睡过去了,睡着了,就不会疼了。
第二天他也如约来到依斯坦特的府邸。
“少爷暂时还没回来,在下先领您去见老爷吧。”他们家的管家很快接待了他。
伊斯坦特的宅子还真不比皇宫差,从大厅道卧室的走廊,地上铺的是一大块一大块的羊毛毯,大厅的风格偏气派一些,到了走廊却是却是古朴的木质感。
虽然地板在羊毛之下,但能够闻到木香,像是某种茶树——话说,洛·芬的信息素也是木香调的。
“老爷,殿下来了。”管家推开门,轻声的说道。
“哎哟,总算是盼到我的乖孙媳了。”老头儿的声音听起来很和蔼,迈着不太稳健的步伐前来迎接,摸着奕冕的手就不肯放。
这个老头儿的长相跟奕冕想象中的大魔法师差不多——一头看起来茂密的白花花的头发,其实头顶已经秃得差不多了,全靠分叉的发质显得多,胡子也是很长,近乎分不清与头发的界限,脸上的皱纹老年斑之类的都不少。
“爷爷好。”奕冕也是赶紧举了一躬,把手中的见面礼递了上去。
老头儿很激动的样子,迫不及待的要拆开。
奕冕一边等他拆礼物,一边解释道:“我也不算懂茶,但偶尔也喝,好茶坏茶还是分得清的,一点小小的心意,您笑纳。”
“哈哈哈哈年轻人怎么还喝这种茶。”老头儿一边笑着一边带着奕冕到沙发上坐下。
“洛·芬那臭小子,肯定昨晚又跑出去玩了,等他一会儿回来我收拾他。”老头儿恶狠狠的冲奕冕说道,像是怕到手的孙媳妇跑了似的。
奕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附和着笑了笑。
“爷爷,到底谁是你亲孙子啊?”洛·芬突然出现在门口,委屈的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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