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老人（2）

李湘看到那漂亮兄妹的自己是多么没原则。假正经咳上两声，居高临下问话，

李湘：“听口音，你们不像本地人，来看雪的？从哪个方向来的？知道住哪吗？”

少年墨焦云：“我们从C市和大哥一起来探亲的，早上小妹贪玩，想溜了一圈的功夫，找不到回旅馆的路了。”

少女墨焦云：“地址是青山旅馆。我们见过雪的。”

少女像是鼓足勇气把地址报出来，李湘一挑眉听见这地方就是熟地儿，这家就在总据点后头，离自己那儿近的很。三步并两步引着兄妹俩走据点边上的近道巷子里走。

小二：“香爷，今儿回来的早啊！”

巷子里站着三四个二十几岁的小混混，看着李湘走过来都上来奉承两句。这天寒地冻似乎也挡不住这些人的热情，一人件薄袄子，双手窜在一块儿，见到李湘回话，眼里像是要放出光来。

李湘：“不早，路上送两个小朋友。”

李湘：“小二，多走两步，告诉前面兄弟，说我要去青山。”

小二被叫到名字时满脸都是欢喜，没想总据点的大人物还记得自己名字。也不看李湘身后挡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拿起猎枪就拐弯进了另一条巷子。他这么个不小心，刚好让少女焦云看了个正着。

前世今生墨焦云都没怎么见过几次真枪，如今真见着了，稍微迟疑到底是露出一点破绽，他们这遇上的不是普通混混，而是这片儿的黑社会？连个守巷子的都拿枪？这回墨焦云兄妹俩算是大意了。

一抬头少女焦云眼里闪过一丝复杂，若是面前这家伙要是不怀好意就——杀出去！

李湘：“想什么呢？”

李湘：“哝，丫头。没见过吧？”

李湘转过身抖了两下右手从皮衣下面抽出一支手枪递到少女焦云手里，用左手一翻腰眼抽出一把短刀给少年焦云。刀没开封，枪颠就知道没放子弹。这是什么意思？

墨焦云兄妹疑惑不解。

李湘：“都是玩具，还真当是真的呢？”

李湘黑色的下眼线里都带笑，下意识就要摸少女焦云的头，当真是要哄她玩儿，叫她安心。还特意教少年焦云用刀子往自己肚子上戳上两下——这刀果然是假的！居然可以伸缩！

逗留了一会儿，围着的小混混里走出个年纪稍大的。188的个子，和这深巷子一比，突兀的很！远远撇一眼李湘这儿，眼前闪过一丝惊艳。嗓门高，单阅历感，又有七八分低沉。墨焦云兄妹还未见到人，光是听声音，就觉得刺耳。

李四楼：“我说兄弟们怎么都不占岗，原来在香爷，你这儿瞧热闹呢。”

仗着个子高，李四楼挤到李湘面前，也不知道他们的头头是什么品位，这黑社会上层的人物，统一着装都是一身摇滚朋克，要李湘来穿，便是一身五彩斑斓黑。换李四楼，个高儿，板寸，皮衣皮裤，人模狗样外八站姿大黑靴，手上左边戴个仨银戒指，右腕扣一圈狼牙铆钉，手揣在裤兜里，抖两下，一弯腰，脚下虚浮，脸色蜡黄，分明是纵欲过度，酒色迷眼的色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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