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炀只有两位兄长,大哥叫狐启,常年在外,从卿炀出生至今,也只见过几面而已。
但这并不代表狐启不疼爱卿炀,狐启的性子就是这样,不爱总待在一个地方,基本上两日换一个地方。
也正因如此,卿炀每年收到的礼物,数不胜数。
后来狐帝干脆直接给她腾出一个狐狸洞,专门放那些物件儿。
狐启虽然不会长久待在一个地方,但每年卿炀的生辰宴,他都会准时回来。
二哥叫狐谑,大部分时间都在青丘,偶尔也会出门。
狐谑朋友特多,以至于卿炀一直都不懂,狐谑究竟是怎么认识这些人的。
狐谑对于卿炀的疼爱,那可丝毫不比狐帝和狐启少,就比如现在他正从怀中掏出一只簪子,对卿炀说道:“这只簪子是用北海珍珠做的,其珍贵程度堪比大哥之前送你的海心灯。”
闻言,卿炀拿过那簪子仔细打量起来,而后说道:“就这?当真如此珍贵?”
就像是猜到卿炀会有所怀疑,狐谑回道:“你可别小看这簪子,它用处大着呢。以后你就知道了。”
狐谑没有挑明,只是让卿炀自己领悟。
接下了狐谑的礼物,卿炀又说道:“爹,娘,二哥,我想去外面的世界,也算是让自己历练一番,你们觉得呢?”
卿炀这话并不是在争取几人的同意,而是在叙述。
最先说话的是狐谑,就听他说:“这是好事,你现在也是上仙了,也该出去看看了,二哥支持你。”
狐后接话道:“娘也赞成,你不小了,该学会自己承担一些事了。”
对于卿炀的决定,狐后与狐谑是赞成的,可狐帝却始终没有发表意见。
卿炀把目光放在狐帝身上,期待着狐帝的答案。
看着女儿期待的目光,狐帝不忍心打击她,但自己又实在舍不得,最终也说了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这句话,狐帝就离开了。卿炀都没来得及说话。
但卿炀感觉到了狐帝情绪不对,便开口问狐谑:“二哥,爹他。”
狐谑笑着回答:“你放心,爹会想通的,我去看看。”
话落,折扇一动,人便消失了。
洞内又只剩下了狐后和卿炀,却不想狐后直接说道:“你爹只是舍不得你。”
卿炀闻言,脸上的笑也开始收敛,而后说道:“娘,我是不是做错了?”
狐后温柔的抚摸着卿炀的头发,说道:“你没做错,儿女长大了总有一天会离开父母的。当初你两个哥哥也是如此,那时你爹也伤心了好一阵儿。后来想通了,也就好了。”
卿炀没有回话,只是安静的想着自己的事。
狐谑在追着狐帝出去后,直接到了一片湖泊前。
狐帝双手背在身后,就那么直直的站在湖泊前,也不说话。
狐谑走近,站在狐帝身侧,而后说道:“爹,您这样,会让卿炀有心理负担的。”
闻言,狐帝回道:“唉,我舍不得你妹妹啊。可我也知道,她总有一天会离开青丘,可这天来得太快了。”
说罢,狐帝叹了口气,又说:“当初你跟狐启离开青丘,我的心情与现在一般无二啊。你们都长大了,我们总不能永远将你们困在青丘。”
狐帝三个孩子里,狐启是最不定的,狐谑是最沉稳的,而卿炀却是他们三人中,最不受束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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