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风门的这场高调婚事传遍了仙魔两界,可惜了,鲜有人知道新娘子是谁。
两边都在议论此次婚事,而身为主人公之一的月尘,在大婚之后第二天,便被赶了出去。
也不能说是赶,只是韩泾涟似乎悲极,见他时两眼空空,甚至连一丝愤怒都找不到了。
他不吃不喝,第二天便发起了高烧。
按道理来说他此时最不应该离开,可韩泾涟一见到他,就一副悲观厌世的模样,两眼空洞洞的盯着房梁,毫无生气可言。
他只能滚出去,防止仙君一口气没顺上来,背了过去。
但同时,他心底也存有了一丝怨气,只是同自己成亲,他便气成了这样……心中尽是酸涩,你便这般瞧不上我吗,无论前世还是今生……
只是心中始终放不下这样的韩泾涟,是以他还是在韩泾涟身上留下了一模神识,关注着韩泾涟的一举一动。
“尊主,以火煜殿为首的仙门各派最终频频来往,似乎在商议着……对我们不利的计划。”
月尘摆弄着手指,眼皮懒洋洋地抬起:“哦?呵……那正好,本尊求之不得。”
从韩泾涟放走冯昭闻那一刻起,他就下准了决心,那个门派敢收留冯昭闻,他直接带领大军压境,灭了他们。
而这些门派,他也会逐一击破,只有将天下收于麾下,他才有绝对的能力,强行将仙君留在身边。
届时,敢碰仙君的,都得死。①
“对了,那个姓冯的,有消息了吗?”他抬起眸子,淡淡地看向了下属,神色淡漠,让人看不出喜怒。
下属道:“属下派人去查过了,曾有人带冯昭闻去过玉殊阁,似乎是去寻清裳(chang)仙子,似乎……是想解了您给冯昭闻下的毒。”
“呵——”他冷然一笑,道,“苗疆世代相传的蛊虫,岂是那么好解的,那家伙未免太瞧不起本尊了。”
下属不知道月尘所说的“那家伙”是谁,只是当做了冯昭闻,他虽不解月尘何时接触的苗疆蛊术,但想来魔后是苗疆人,自家尊上又从小天赋超绝,会一些蛊术也不是很稀奇,是以他也没多想,而是继续道,“属下得到消息后,便派人去了玉殊阁,只是未寻到那冯昭闻的消息,而带回了清裳仙子 。”
月尘破有兴趣道:“哦?那必须请来见见。”
玉殊阁向来不争不抢,独立与仙魔之外,而清裳仙子作为玉殊阁的掌门,更是两眼不闻窗外事,一心修行,只是其习得的是水系的柔道,对于各种神秘的术法了解颇多,据说,她曾用一位孕妇的胎中孩童的神识,造出过一位活生生的人,只是未有人见过,是否可信也未可知。
一只白玉般的手轻柔地掀开珠帘,淡青色的纱绣继而映入眼帘,女人缓步而入,细足仿佛踩在水上一般,轻柔而稳健,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清新脱俗的气质。
仙子轻纱掩面,裙摆飘扬,端的是一副柔情的姿态,手足间的动作尽显柔弱,不了解的,乍一看,会觉得这位是哪家官宦出来的世家小姐,身娇体弱,似乎一阵风便能将其吹倒。
月尘起身,微微欠身,对于这位名扬仙魔两界的仙子,他也是颇为尊重的,并且在魔后出嫁前,曾与她是闺中密友,有着很深的交情,清裳仙子虽看上去年方二八,但按辈分,甚至月尘得称她一句“姨母”。
清裳仙子点头致敬,看他时,带有几分打量的色彩,微眯着眼,突然道:“当年静元姐姐带你来见我时,你尚在襁褓,转眼间,你竟已坐上了魔尊的宝座。”
月尘轻笑了一声,对于这种万年不变的亲友见面语不作评价,只是请清裳仙子落座,又差人来给她上茶。
接过茶后,她却没急着喝,而是弯了弯眼,似乎浅浅的笑了一下,道:“不知静元姐姐可好?”
月尘道:“家母康健的很,甚至还总念叨着您,若非魔界事务繁忙,我又抽不开身,家母都要来玉殊阁找您谈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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