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你们两个,先别调情了,快来帮忙!”
平地一声吼,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他们尴尬地咳了一声,相互搀扶着,站起身来。
抬头看去,只见南柯正与魇怪斗着法。
琴声铮铮,声声入耳,却因魇怪把控着诸多人质而投鼠忌器,不敢下重手,已经僵持了许久。
郑白薇耷拉着脑袋,双目轻阖,似是陷入了浅眠,身躯却仍然站得笔直。
脚下的影子拉得老长,就那样突兀地脱离了地面,挺立在她身后,像操纵提线木偶一般,把控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的十指上,套着十根傀儡丝,不断延伸向外,与学堂内弥漫的黑雾融合在一起,不断从弟子们身上汲取着戾气。
风琼宇见状,当即幻出逸尘剑,毫不犹豫地斩断了傀儡丝,与魇怪缠斗起来。
与此同时,楚月泠也立刻幻出了桐木琴,奏起了那首在梦里听到的歌谣——
楚月泠:“不愿染是与非,怎料事与愿违?心中的花枯萎,时光它去不回……”
楚月泠:“回忆辗转来回,痛不过这心扉。愿只愿余生无悔,随花香远飞……”
楚月泠:“一壶清酒,一身尘灰,一念来回,度余生无悔。一场春秋,生生灭灭,浮华是非,待花开之时,再醉一回……”
当高潮响起时,魇怪就像是碰到了什么毒药一般,突然停下了攻击,捂着耳朵大叫起来。
学堂内挥之不去的黑雾,在一道道音波的激荡下,逐渐被净化。
而后,那些陷入梦魇的弟子们,也接二连三地清醒过来。
魇怪见大势已去,慌忙化作一缕黑烟,重新钻入郑白薇眉心中,修养生息。
郑白薇:“嘶……好疼……”
郑白薇迷迷糊糊地呻吟了一声,身子一软,无意识地往风琼宇身上倒去。
风琼宇吓了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退开两步,施法幻出绳索,将她五花大绑起来。
而后,满脸嫌恶地背过了身,来到妹妹身边。
风寂雪:“发生什么事了?头好晕啊!”
风寂雪揉着太阳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站起身来。
楚月泠:“小雪,你怎么样?没事吧?”
楚月泠飞奔过去,抓住她的手,上下打量着,满脸担忧。
风寂雪:“我没事!就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这是怎么了?怎么睡倒一片啊?”
风琼宇:“说来话长!你当真没什么不舒服?”
风寂雪:“如果……硬要说有的话,就是睡太久了,脖子有点儿疼!”
楚月泠:“这是小事!待会儿,我找陌姑姑给你拿点儿药!”
风寂雪:“谢谢月姐姐!”
风寂雪:“哎对了!大家都睡着了,你们俩怎么没中招?”
楚月泠:“这个嘛……其实……”
闻言,楚月泠羞赧地低下了头,唇边扬起一丝微笑,又悄悄抬起眼,飞快地看了一下风琼宇。
风琼宇转过头来,接住了她的目光,眼神顺其自然地柔了柔,意味深长道。
风琼宇:“说来话长!”
风寂雪:“这样啊!看来你们两个……有小秘密哦!”
风寂雪点了点头,好像什么都懂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懂,只觉得很高兴。
风琼宇:“知道还问?”
风琼宇晲了她一眼,敛去笑容,又恢复了往日的淡漠。
风寂雪:“不问了不问了!你们的秘密,你们自己保守吧!”
三言两语谈笑间,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无人注意到,此时此刻,南柯正呆呆地站在一旁,双唇微张,小声哼唱着楚月泠方才弹奏的那首歌谣——
南柯:“不愿染是与非……不愿染是与非……”
唱着唱着,她的眼眶渐渐红了。
南柯:“主上,是你吗?”
她吸了吸鼻子,抬手揩掉眼角的泪水,上前一步,小声问。
南柯:“月丫头,你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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