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有点别扭的情绪。
要不是怕断山把西祭打死了,回头年释现身的时候不好交代,她也不想再来这一趟。怎么说呢,她好像能感觉到年释的某些心情,对于西祭,年释是当成一个可敬的对手来看待的,少了他生活会无趣很多的那种。
年释不想让西祭死了,她可不就得来跑这一趟嘛。她还真不想来当这个多余的电灯泡。看断山怒揍非礼了他主君身体的登徒子——有什么好看的,明明她也被非礼了,却没人替她出头,这一对比,她多凄凉啊。
断山没好气地看了年时一眼,很是恨铁不成钢。
断山:臭流氓是死是活你也担心?你这么闲不如多练练身体吧,别下次又被人占了便宜。
年时:你!
年时被断山这么一怼,心里更委屈了,怎么被欺负的人还要受指责呢?
年时:收起你的被害者有罪论吧!狂妄自私,不知道理解和尊重别人,活该你的主君不要你给的魔宫,要跑去给别人当笛子!跟你在一起,还不如做个笛子自由!!
年时怒气冲冲地骂完就跑了,随手抹去眼角凝出的泪滴,她告诉自己不能哭,为了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可是长久以来,离乡背井又遭遇这一切,压抑了太久的委屈这一刻都喷涌而出,鼻头酸涩,喉咙哽咽,眼前更是一片模糊。
能去哪儿呢?
这里根本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再说断山,被年时劈头盖脸骂了一通,也是如遭雷击一般情绪波动。
年时的那些话反反复复回响在他耳边。
“狂妄自私!”
“不理解和尊重别人!”
“活该主君不要你给的魔宫!”
“当个笛子也比跟你在一起自由!”
断山:真的是这样吗?主君…真的是这么想的?
断山眼前浮现年释淡泊没有喜悲的面容,这么多年,他确实没有看到年释开心的笑容过,无论他做了什么,拿回来什么样的战利品,还是建起了这么大的魔宫,年释好像总是一副可有可无的态度。
她唯一说出口的,想要的,就是前两天她说她要找到骨笛的主人,她要回到主人身边。
想到这里,断山从心底感觉到一股无力,他明明想给年释最好的一切,没想到,她到最后什么都不想要…
断山靠坐在殿门台阶上,眼神空洞地望向魔界昏沉的天空,什么也不想做,什么都考虑不了。
由远及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西祭提着戚识风风火火地跑回来了。
西祭:诶,你怎么还在这儿啊?不是说去找白衣人,得拦着他不让他见魔君的吗?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问。
西祭:你该不是在诓我吧?!!
断山听到他说话才猛然回过神来,对啊,怎么把天界来人给忘了!断山连忙爬起身来,急切地顺着年时跑走的方向寻去。
但是没走两步。他又停住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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