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姑娘与主君有可能灵魂互通吗?
断山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随即他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这是不可能的事。如果年时能跟主君互通有无,那她还能怕自己吗?以她那性格,怕不是得把魔宫都拆了重建。
这一体二魂的事情,还是得从长计议。断山轻叹了口气,跟上魔君年释的脚步。
可能是因为年时身体经过了锻炼的缘故,年释这次拿回身体控制权后,觉得轻松不少,很快就到了界河边。
古钟感应到年释的靠近,仍跟之前一样,嗡鸣不止。随后,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咒骂声。
西祭:卧槽!你这个狗钟又嚷嚷什么?最近不是一直都挺安静的吗?!
年释:西祭,活着呢?
西祭: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大爷我活的好着呢!……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呢?
界河对岸跟着传来了躁动声。
戚识:尊主!尊主是你吗尊主?!尊主我等的你好苦啊~!!呜呜呜…
古钟嗡鸣声渐低,却半晌没有男人的声音传来。古钟之内,一片混沌,西祭看不见,除了能清晰地听到最初的那个熟悉的声音,别的都听不太真切。还没等他想起来这声音像谁,冷不丁被传来一阵哭声给整蒙了。
啥情况?
年释知道西祭还在,就安心了,站在一边看戏,那边戚识哭嚎了半天,却没有回应,疑惑地止了哭声,粗犷的糙汉子,哭起来一点也不像梨花带雨,倒像是泥石流倒拔梨树。
他这不哭了,整个界河两岸都安静了下来,潺潺的流水声节奏很是欢快。
年释看着戚识满是胡子的脸上露出茫然呆滞的表情,不由得觉得好笑。
年释:喂,你手下哭着喊着思念你,你怎么也不给点反应。
西祭:啥玩意儿?我手下?我以为谁家哭丧呢,嚎那么凄惨,听着还有点渗人呢。那什么,手下们,我在这里头听不太清楚外面动静,你们的忠心我知道了,赶紧回吧,搁这儿干啥?等对面那个疯批魔痴过来了,你们就真有的哭了。
年释:嗯?疯批魔痴?是谁?
西祭:还能有谁,对面那个年释呗!他是个魔痴,只知道拿魔力打架玩,我记得他手下那个叫什么断的,那就是个疯批,只想着吞并地盘,两个人凑在一起,绝了,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啊。
听到他这番话,年释倒没觉得有什么,头一回听到别人这么评价她,她反而还有点新奇。
断山可就没这么淡定了,他被人称作“疯批”,那自然是要做出一些“疯批”该做的事来匹配才行。
断山:身为主君的手下败将,还敢如此放肆!
“轰——”的一声巨响。
古钟仿佛受到了震荡,释放出巨大的鸣响,一时间地动山摇,界河的水都跟着沸腾起来。
西祭被封印在古钟里面,自然是首当其冲,被震得头昏脑涨,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了,格外痛苦。
西祭:哪个卑鄙小人这么不讲武德?!你等老子出来的!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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