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宫寝殿内,断山守在床帐外,看着纱帐里朦胧的身影出神。
这说出去谁信?
牵着魔驹溜达这么一圈回来,坐着没动的人,变了一个!
床上的人动了动,发出一声大梦初醒的嘤咛声。
年时:唔……睡得真好啊~
年时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撩开纱帐,被站在那里不发一言的断山吓了一跳。
年时:啊!谁!……断副使,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年时抓紧胸口的衣领,嘟嘟囔囔地下床。
年时:一个大男人站在女孩子的床前干嘛,真是服了,这是当人家副使还是当人家面首呢?臭流氓…
断山轻轻叹了口气,虽然昨晚刚到魔宫的时候,他隐约就觉得人不是主君了,但还是心存幻想。现在,幻想彻底破灭了。瞧这不安分的德行,肯定不是主君在掌控了。
断山:你还记得之前的事吗?
年时闻言一脸茫然地回想。
年时:呃…之前,之前我好像,哦对了!你让我去宰鱼!然后我晕了,又失败了对不对?!你休想再让我去了!
年时眼神里满是抗拒,浑身一副警戒的姿态。
断山:别怕,你成功了,在你晕了之后,主君掌控了你的身体。
年时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年时:这也行?!
年时皱眉想了想,突然惊恐万分——这种情况……是不是跟电视里演的人格分裂差不多了?!照这么分析,她不在的时候,那个主君就会出现,用她的身体?
年时:她…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年时战战兢兢地看向断山,心里默默祈祷着,那个主君就安安分分吃喝、乐就好,可别仗着她的身子和“她”的地位,玩一些不该玩的啊…
断山被问的愣住,什么叫不好的事情呢?主君就是试了试体内的魔力,然后出去溜达了一圈,不知道做了什么惹得界河水躁动,古钟嗡鸣不止,又震慑了对岸一行人而已…
好像也不好,主君都没了自保的能力,还出去惹眼,又是聊扯镇压西祭的古钟,又是隔岸对着敌方告知西祭的讯息,怎么看也不像是一方主君该做的事吧?
断山在迷茫地衡量“好”与“不好”的界定,年时却在他的沉默中,心里凉了一节,又一节。她到底晕了多久啊?!那个主君又到底做了多少坏事?这么久都想不完?呜呜呜~她的身体不是她的,那她是不是会被那个主君带着做一些不可以的事情?!人家可是主君啊!一方君主,谁没有个三宫六院的?
她…是不是脏了?!
断山回过神来就看到年时含着水光的眼眸,迷茫又换成了不解,从前主君简单到不用去想,只要别去烦她,怎么样都行;反观现在,自从召唤年时以来,断山这个无所不能的副使,就经常陷入自我怀疑——因为完全搞不懂这个小姑娘在想什么,说的是什么?又为什么要有这样那样的表情。
他很不能理解。
断山:你…你别哭啊,主君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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